你說吧,你走獨木橋也就算了,你還偏偏要走通往黃泉路的獨木橋?!?
“薄深,我有時候也挺佩服你的,你這個人,有時候也挺癲的!”
江晚詞輕描淡寫的看著薄深。
原先她可能還會為他心痛,為她的難過。
但她現(xiàn)在看著他,已經(jīng)毫無感覺了。
本來想著,畢竟也是曾經(jīng)自己喜歡過的男人,不會對他做的多絕。
但,他這樣對她的話,她倒是也沒有必要客氣了。
他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
“大佬,你覺得這樣夠了嗎?不夠的話,我再弄斷他一條腿,我讓他短時間內(nèi)站不起來!”
“他以后要是還敢找你麻煩,我直接讓他坐輪椅,當(dāng)一輩子廢物!”
江晚詞搖頭,“夠了。”
“還有人會來收拾他的?!?
江晚詞磕了幾顆瓜子,她看了一眼陸健,“坐啊,那么拘謹(jǐn)?shù)恼局鍪裁矗俊?
“我不敢?!标懡『呛切α藘陕?,他是真怕江晚詞。
畢竟見識過她的厲害。
這個女人,槍林彈雨里,她都能把他救出去。
她當(dāng)時殺人的時候,眼睛都不眨一下……而且,她背后也有很特別的身份。
得罪她,死的是自己。
現(xiàn)在,她還是墨時驍?shù)睦掀?,他也不想得罪墨時驍,墨時驍也是個非常棘手的人。
總而之,如果早知道是她的話,他根本不會做這個事情。
他會直接把這對母子狠狠揍一頓的。
但現(xiàn)在事情已經(jīng)做了,他只能盡力跟大佬道歉了。
江晚詞拍了拍旁邊,她讓陸健坐下。
陸健也不敢反抗,就干脆坐了下來,不過他還是跟江晚詞保持了一定距離,并且只坐了半個屁股在沙發(fā)上。
雖然是自己的房子,可是,他現(xiàn)在感覺,這里不是自己的家。
他有點慌。
他不知道江晚詞還會不會對自己做什么。
“過來點,坐那么遠(yuǎn)干什么!”
“反正也沒事,過來聊聊!”
陸健屁股挪了一下,很快湊近了江晚詞一些,江晚詞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,把他嚇的魂飛魄散的。
他驚恐的看了一眼江晚詞。
“那個……大佬,有什么吩咐嗎?”
“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吩咐,我就是想問問你,你什么時候離開獵虎隊的?后來雪狼隊的情況你知道嗎?”
陸健搖頭,“不是很清楚啊,你也知道,我們等級比你們低,你們可以知道我們的情況,但我們不能知道你們的情況!”
“大佬是什么時候退出的?”
“說起來,那時候你才十幾歲吧?”
陸健有點不太感想。
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是雪狼的隊長。
他們所有人竟然還不如十幾歲的一個小姑娘。
她當(dāng)年都那么厲害,現(xiàn)在就更加不用說了。
江晚詞聳聳肩,“是只有十幾歲,不過我也不算真正的雪狼隊長,當(dāng)時他們真正的隊長出了點意外,我代了一下。”
“因為那幾個小子都是我訓(xùn)練出來的。我?guī)Ц邮煜??!?
“我?guī)煾甘乔耙蝗窝├顷牭年犻L。”
“所以,就去玩了一下。”
江晚詞很是輕描淡寫。
她做過很多事情,不過她玩心比較重,所以很多事情,都是玩兒一下就走人了。
不過可能有天賦吧,所以這么隨便玩兒幾下,她都能留下一些厲害的傳。
當(dāng)年確實是她師父讓她幫忙的。
她那位師父也非常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