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衣說道。
“不要在乎身份,人和人都一樣,一雙眼睛兩只耳朵一張嘴,誰也不比誰特殊!”
秦少白擺擺手:“行了,趕緊回去睡,明日還要趕路,休息不好可有你受的?!?
“你不去,我就不去!就讓那馬車空著吧!”
蝶衣倔強的說道。
“你這丫頭!”
秦少白無語:“難不成你打算睡外面啊?就你這小身板,能受得了?”
“馬車空間那么大,我們可以一起睡在里面嘛!”
蝶衣聞,輕聲說道。
“咳咳!”
正喝水的秦少白頓時被嗆到了。
“你別多想,我只是說,我們一起睡在馬車里,可沒有想別的!”
蝶衣小臉通紅,“就像昨晚那樣,我們一人一邊,互不干涉!”
“行了,我懂你的意思,但是昨晚在趕路,事急從權(quán),現(xiàn)在停下宿營了,我們自然不能住在同一輛馬車里,男女授受不親,傳出去,對你的名聲不好!”
秦少白苦笑道。
“我一個青樓女子,還有什么好名聲!”
蝶衣苦笑道:“世子爺不愿意和我一起住馬車,是在嫌棄我的出身嗎?”
“你可真能想!”
秦少白頓時無語。
蝶衣頓時不說話了。
秦少白張了張嘴,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。
“走吧,去休息!”
最終,秦少白不得不妥協(xié)。
沒辦法,他就是好吃軟不吃硬。
他可以冷血無情,但是面對這樣的小姑娘,他實在是難以硬下心腸。
“什么?”
蝶衣一愣。
“少得寸進尺??!”
秦少白瞪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身走向馬車。
蝶衣這時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站起來,跑向了馬車。
江海和陳阿達詫異的看著這一幕。
他們還真沒想到,蝶衣竟然成功了。
他們不在乎晚上馬車上會發(fā)生什么,只在乎秦少白是在馬車中休息的,沒有受凍。
畢竟在他們眼里,秦少白就算看起來很正常,那也是真真切切的有腦疾的。
而且即使是真發(fā)生什么,在他們看來也正常。
這就是這個年代富家子弟的正常生活,況且,這蝶衣明顯對秦少白有那方面的意思。
雖然家中已經(jīng)有六個未婚妻,但是再收一個小妾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好了,奸計得逞了?”
秦少白沒好氣的說道。
跟一個姑娘在這樣狹窄封閉的環(huán)境中過夜,他還真是頭一回,這下,能不能睡著還是個問題了。
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啊,而且年紀輕輕,血氣方剛,這滿車廂的若有若無的香氣不停的往鼻子里鉆,讓人一陣陣心猿意馬。
“嘻嘻,人家只是不想讓秦公子在外面受凍嘛!”
蝶衣嬌笑道。
“行了,趕緊睡覺,明日還要趕路!”
秦少白瞪了她一眼,自顧自的蓋上被子躺了下來。
“知道了!”
蝶衣嬌笑一聲,躺在了秦少白的身邊。
他們這馬車算是不小的了,但是除了周圍的兩排座位之外,中間剩余的空間實在有限,兩個人堪堪能歐躺進去。
這樣一來,他們兩個人躺在里面,就緊緊的挨在一起了。
可能是躺著不舒服,蝶衣轉(zhuǎn)了一個身,側(cè)身躺在了馬車中,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著秦少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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