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衣人首領異常惱怒,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,只能慢慢的軟倒在鐵籠中。
片刻之后,山洞被打開,那鐵籠再被掛上掛鉤,拉了出去。
此時,那十七八個黑衣人已經全部都昏倒在鐵籠中了。
“世子爺做的這個大鐵籠子還真是好用??!”
江海嘿嘿笑道:“就這么幾根柱子,就讓這些人全都信以為真了?!?
“哈哈,他們萬萬想不到,鐵籠,看似百煉精鋼打造,其實這些鐵柵欄就是表面淋了一層百煉精鋼,里面根本就是普通的鐵棒,要是他們多砍幾下,說不定還真能砍開呢!而且這鐵籠子的上面可都是木頭做的,漆了一層黑漆而已,但凡有個人試試上面,我們這一招就不好使了!”
江河也笑了起來。
“時間倉促,也真是難為世子爺了!”
江海笑道。
“好了,快點吧這些人收拾好,他們身上所有的兵器都要拿走,還有,這些人和我們在江南遇到的死士刺客有點像,他們身上說不定就有自殺的東西,一定要檢查干凈!”
江河說道。
“不錯,保險起見,把他們的衣服全都換掉,牙齒全部檢查一遍,防止有毒藥和兵器藏在里面!”
江海點點頭。
死士有多兇悍,他們所有人都是見識過的,因此,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。
很快,那些黑衣人就被扒得精光,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全都被檢查了一遍,連頭發(fā)里都沒有放過,最終,才被套上粗布麻衣,用秦少白特地打造的手銬鐐銬鎖了起來,送往山谷。
而此時,西山酒坊的大火正在熊熊燃燒。
沖天的火光映紅了整個天空。
西邊沒什么阻擋,估摸著天安城的人只怕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這邊的火光。
“爺爺,這一次,算是燒徹底了,什么都系都找不到了!”
孟文伊沉聲說道。
“嗯,所有的工具都付之一炬,所有的釀酒師都去了渝山,這一下,任何人再也休想從西山這里弄到秋月白的配方!”
秦鎮(zhèn)業(yè)沉聲說道。
秦少白把消息傳過來的時候,他們就已經著手在準備了。
酒坊立即被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陷阱,而酒坊中的原材料,成品,釀酒師全都已經秘密轉移了,而最近在酒坊轉悠的,根本就不是原來釀酒的那幫人,而是專門找人假扮的。
張東那幫人早就已經帶著大量的金銀,乘船前往渝山了。
這時候,怕是已經在黃河中了。
“爺爺,那些死士……”
孟文伊有些吞吞吐吐。
“怎么了?不敢說?”
秦鎮(zhèn)業(yè)笑道:“除了皇室,誰家里還控制著這么強大的死士?”
“爺爺,那我們這一次弄掉十幾人,不會有什么問題吧?”
孟文伊問道。
“能有什么問題?他李承澤敢承認這些人是他的人嗎?再說了,這些年,他暗中對我秦家下手的次數(shù)還少嗎?現(xiàn)在,我倒是要和他好好的碰一碰,看看到頭來,究竟是誰頭破血流!”
秦鎮(zhèn)業(yè)說道。
自從明確的知道了南境那邊的秦少聰是被皇室的人陰謀害死的之后,他的心態(tài)就已經變了。
他為老李家出生入死,定鼎天下,而他李承澤現(xiàn)在確是在恩將仇報,要滅他秦家滿門。
現(xiàn)如今,他沒有舉旗造他老李家的反,就已經算是忠烈之人了。
至于李承澤,到了現(xiàn)在,他不會再任他宰割就是了。
火燒酒坊,就是他給李承澤的態(tài)度。
他就是要告訴李承澤,若是再欺人太甚,他不惜魚死網破。
要知道,明面上,這酒坊才是西山最大的產業(yè),他秦鎮(zhèn)業(yè)連酒坊都燒了,還有什么不敢做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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