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確實(shí)有事,只不過,可去可不去。
姬臻臻看他一眼,語氣輕松地道:“早便同離郎說了,這府里便是你自己家,你出入自由,不用同任何人報(bào)備?!?
空離淡笑道:“還是要同娘子說一聲的?!?
姬臻臻聽到這一聲娘子,心里麻了一下。
想到什么,她眼睛微微一彎,忽地一大步欺身上前,一手搭在了空離肩膀之上,還帶著嬰兒肥的白嫩胖瓜子小臉兒猛地懟到了空離面前。
空離下意識(shí)地屏住了呼吸,“臻娘忽然湊這么近作甚?”
姬臻臻伸出手指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輕輕刮了刮,盯著他猛然一顫的眼睫毛,笑吟吟地解釋道:“沒什么,只是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離郎臉上沾了點(diǎn)兒臟東西,我已經(jīng)幫離郎刮掉了。”
空離在那一瞬間的莫名慌亂之后,很快變得穩(wěn)重如初,嘴角掛著恰如其分的君子淺笑,“是么,多謝臻娘了。既然已經(jīng)刮掉了,臻娘你……可否松開了?大白日的,叫人看去了可不好?!?
姬臻臻不僅沒有松開那只搭在他肩上的胳膊,反而得寸進(jìn)尺地挽住了他的后脖頸,小嘴兒一撅,模樣?jì)舌恋氐溃骸翱慈チ吮憧慈チ税桑x郎是我夫君,別人看到了只會(huì)說我們夫妻恩愛。”
說著,嬌羞地朝他眨眨眼,提醒道:“離郎啊,你還記得我們?cè)谖宥疚逵S說的話么?”
空離頓了頓,回道:“那晚同臻娘說的話太多,臻娘是指哪句?”
“哎呀,這種話非要人家女孩子說出口嘛?人家好害羞的?!闭f著,還羞答答地橫他一眼。
空離如玉般的面皮有些發(fā)僵,眉心抽了抽。
你這模樣,哪里就害羞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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