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打打麻將,看看美女,這才是正常生活啊。
童悠柔現(xiàn)在自然已經(jīng)知道,蘇無際不是一個簡單的酒吧老板了。
她看著面前的青年,那始終帶著笑意的眼睛里,明顯藏著許多與光陰和硝煙有關的故事。
這種氣質(zhì)是絕大部分男人所不具備的,以至于一靠近他,就特別想要探尋他身上的這些故事,對于其他男人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。
童悠柔說道:“這次在非洲,打了不少仗吧?”
蘇無際云淡風輕地擺了擺手:“不值一提,都是小事兒,本老板可是百戰(zhàn)百勝,無人可擋。”
這模樣看起來還挺油膩,但一貫笑點很高的童悠柔還是忍不住地笑了出來。
她這一笑,那明眸皓齒的樣子,讓這裝修風格比較清冷的行長辦公室,都變得生動了許多。
“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,我……和青禾也跟著你,去非洲看看。”
這想法明顯是早就存在于童悠柔的腦海里的,但是,龍青禾的名字可能是剛剛加上去的。
“好啊,這沒什么問題?!碧K無際問道:“青禾最近在忙些什么呢?”
童悠柔說道:“你那個麥克斯韋的代,讓青禾現(xiàn)在一躍成為了廣告商的寵兒了,各大行業(yè)里的龍頭企業(yè),都愿意找青禾談代,她天天忙得腳不沾地,快成了吸金女王了?!?
雖然龍青禾以前口碑不錯,形象正面,但遠沒有到紅的發(fā)紫的程度,而且,如果麥克斯韋要選擇代人,可能有不少人的順位都要排在龍青禾的前面。
很多企業(yè)不理解麥克斯韋為什么會這么做,但是,他們相信,這個全球第一車企之所以做出這么個選擇,一定是有著名正順的理由——其他國內(nèi)的企業(yè)只要跟著做選擇就行,保證出不了錯。
要是讓這些企業(yè)老板們知道麥克斯韋選擇龍青禾代的全過程,怕是得感慨——世界真是個草臺班子,米國也是個人情社會。
蘇無際摸著鼻子笑起來,隨口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忙點也好,這樣就沒時間談戀愛了?!?
這句下意識的話,完全是暴露了自己內(nèi)心的真實想法。
童悠柔問道:“這樣,你就能一直把青禾栓在你的身邊了?!?
“柔姐,別開玩笑,我和翹翹姐的關系還沒到那種程度?!碧K無際說道。
童悠柔的眼睛很清澈,她的目光落在蘇無際的臉上:“如果有別的男人追求青禾,你確定不吃醋?”
蘇無際一擺手:“嗨,隨便追,能追走青禾,那是他的本事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童悠柔說道,“那最近追求青禾的人是有不少,你要是真的忍心翹翹落入別的男人的魔掌里,那我也就白操心了?!?
“最近有誰追青禾的啊?”蘇無際立刻問道。
這家伙明顯很在意。
說起來,翹翹姐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溫柔樣子,實在是讓人很心動,要是那身上的極致曲線真的被別的男人碰到了,蘇無際一萬個不愿意。
“不告訴你,我吃完了,謝謝蘇老板的小籠包?!蓖迫彷p輕地擦了擦嘴,起身收拾餐盒。
當她彎腰把餐盒放進垃圾桶的時候,那白色的寬松西裝褲立刻在后腰之下、大腿之上的位置,繃出了渾與圓的輪廓。
蘇無際立刻挪開了眼神,不然他真怕自己今天在這慕千羽的辦公室里擦槍走火了。
“對了,你和千羽是怎么商量的?接下來還要一直呆在臨慕銀行了嗎?”蘇無際問道。
童悠柔輕輕搖了搖頭:“其實我和千羽之間沒有細聊過,但我總感覺,千羽志存高遠,應該不會回來再負責具體的銀行業(yè)務了。”
“志存高遠……”蘇無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輕輕搖了搖頭:“她也不容易,但其實可以不用讓自己活的那么辛苦的?!?
其實,這一段時間以來,童悠柔在臨慕銀行的表現(xiàn)算得上是驚艷,不僅守成有余,甚至開拓方面也做得非常不錯。
她雖然之前不了解金融業(yè)務,但畢竟在娛樂圈里人脈極廣,僅僅靠她一個人,臨慕銀行的總業(yè)務量就翻著倍地增長,銀行高層里那些不服氣的聲音也漸漸消停了,甚至都開始佩服慕千羽選人的眼光。
看了看時間,童悠柔說道:“我要去開會了,你今天要是沒事兒,可以去看看千羽。”
和蘇無際短暫相處的這半小時,讓柔姐的心情極好,她很想多和這個青年關起門來多呆一段時間,隨便聊什么都行……但,童悠柔很清楚,自己不能就此霸占對方——尤其是在慕千羽的辦公室里。
“柔姐?!碧K無際忽然說道:“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吧。”
童悠柔很受用這份關心,但卻拒絕了:“我一直有保鏢的?!?
“不行?!碧K無際說道,“臨慕銀行勢頭太猛,而金融圈子里到處都是血雨腥風,你坐在這個位置上,會成為眾矢之的的。”
首都的金融反腐還沒結束呢,光是魏家和林家,就牽扯了各個部門極大的精力,還有一些隱藏極深的大號碩鼠并未現(xiàn)形。
“好,都聽你的?!蓖迫嵛⑿χf道。
隨后,她沉默了十幾秒,似乎想通了某件事情,才走到了蘇無際的面前,張開了雙臂。
“你好不容易回來,咱們擁抱一下吧?!彼f道。
蘇無際輕輕抱住了童悠柔。
當那纖細柔韌的腰肢落入手掌中,他莫名想起了此刻還在大洋中航行的愛絲黛兒。
渣男,這種時候還能走神!
蘇無際想起了和愛絲黛兒在黑暗舞廳里緊緊相貼的場景,于是,下意識地復刻了當時的動作——
他那本來放于后腰的手,順勢下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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