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頭蠻想起來那個黃昏,她化作大鯢趴伏在地,夕陽灑在女孩的身上,襯得她猶如神祇。
她不悅:“關(guān)你屁事。”
岸上的女孩一腳將她踩下水。
飛頭蠻咕嚕嚕喝了好幾口,差點被嗆死,這才被放出來,女孩笑瞇瞇的:“看來你確實見過她,說說吧,她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“關(guān)……”
飛頭蠻眼看腳丫子要踩下來,好漢不吃眼前虧,道:“你這一點可不如她,雖然長得挺像,人家可溫柔了,不像你這么暴力。”
女孩狐疑地看她:“哦?”
她只恨自己沒有覺醒記憶,否則就能探入此人的識海,直接讀取記憶,不比這樣問話要方便得多。
飛頭蠻想到當(dāng)時被江小水拎著頭顱的樣子,后腦勺發(fā)涼。
對比之下,眼前這姑娘說不定還好相處一點。
這姑娘一看就是個壞人,有自己的喜好,有想要的東西,不像江小水,神明一樣,沒有欲望,當(dāng)時她勾搭她未婚夫她都不生氣。
飛頭蠻故意問:“你這么關(guān)心她,你是她親戚?”
女孩拖著腮:“也許呢。嚴(yán)格來說,還真是?!?
她體內(nèi)有江家人的血,嚴(yán)格來算,可不就是江小水的親戚么。
飛頭蠻來了興致:“我聽說她有個妹妹,是你么?”
女孩拖著腮想了一會兒,零是江小水的母親,也是她的飼養(yǎng)員,把她從幼年體培養(yǎng)到現(xiàn)在,她是把她當(dāng)母親的。
這樣來看,確實如此。
她點點頭:“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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