褻宋輕語嚇了一跳。
她身體緊繃,第一反應(yīng)是用另一只手去拿包里的防狼噴霧,又被對方抓住,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頂。
對方人高馬大,一只手抓著她的兩只手腕,另一只手從毛衣下進入,摸上她溫暖纖細(xì)的后背。
宋輕語臉色大變,屈膝正想給對方致命一擊,不料對方早有預(yù)謀,用兩只腿夾住了她的腿。
她整個人被按在墻上,動都動不了。
唇舌被對方占領(lǐng),宋輕語張口咬人,卻被他輕松躲過。
就在她想著怎么跟對方拼命的時候,耳邊突然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,“你這樣是沒辦法掙脫的?!?
聽到熟悉的聲音,宋輕語從驚嚇變成了驚喜,“京墨?”
“嗯,我回來了?!?
裴京墨打開燈,宋輕語看到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。
這段時間裴京墨總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回來,她只能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存在,第二天醒來,他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太想他了。
宋輕語緊緊地抱住了裴京墨,心跳得很快,一半是驚喜,一半是因為驚嚇。
她在他精瘦的腰間擰了一把,“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還要嚇我。”
裴京墨稀罕地將人抱了起來,“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。”
宋輕語捏著他的耳朵,“結(jié)果變成了驚嚇。”
“嗯,我的錯,我接受懲罰,伺候輕女王洗澡?!?
裴京墨湊過臉想親宋輕語,被宋輕語笑著躲開,“你少來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?”
“那你想嗎?”
裴京墨幽暗的眸子,灼灼地盯著宋輕語,眼睛里的深情和欲望毫不掩飾。
兩人只對上了三秒,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,兩個唇瓣貼上后,再也無法分開。
衣服從客廳散落到浴室門口,花灑下水聲淅淅瀝瀝,裴京墨吻著宋輕語的脖子,讓她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。
怕宋輕語感冒,浴室里開著暖氣,還放著宋輕語口渴就喝的水。
裴京墨在這種事上向來面面俱到,一切以宋輕語為主。
兩人從浴室折騰到床上,宋輕語實在是累了,想休息一下。
裴京墨平時都能順著宋輕語,只有在床上,基本上都是他說了算。
今天難得聽話,做了兩次真就放過了宋輕語。
宋輕語靠在裴京墨胸口,手輕輕地摸著他那張俊臉,怎么看都看不夠。
“出差果然累人,你都瘦了。”
裴京墨握著她的手,“有嗎?”
“有!而且憔悴了不少,實在是不行,你換一份工作吧?!?
宋輕語很心疼裴京墨,裴京墨在家庭開支上有大男子主義,非要用他自己的工資來養(yǎng)家,不花她一分錢。
其實,她現(xiàn)在的工資和各方面的收入,都能輕輕松松養(yǎng)得活兩人了。
裴京墨親了親她的額頭,將人緊緊地?fù)碓诹藨牙?,“好,都聽你的?!?
再等一等。
等他搞定了所有的事,就告訴他所有的真相。
早上起床,能看到裴京墨那張帥氣的俊臉,宋輕語的心情別提有多美好。
去上班的時候,都是春光滿面,精神奕奕。
盛玉茹看到她的時候,忍不住嘲諷,“笑得這么開心,中彩票了?”
因為心情好,宋輕語都懶得跟她計較。
盛玉茹臉色不好,精致的妝容都遮不住臉上的疲憊和憔悴。
見宋輕語沒有搭理自己,盛玉茹追了上去,“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和楚行之以及那個賤人怎么樣了嗎?”
好心情瞬間被破壞了一半。
兩人一起進了電梯,宋輕語蹙眉,“我為什么要好奇你們之間的事?”
“哼,好歹你和楚行之在一起那么多年,你竟然一點也不關(guān)心他?!?
宋輕語從來沒見過像盛玉茹這樣腦子有病的人。
和楚行之說兩句話,盛玉茹會覺得她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。
不搭理楚行之,又說她冷血。
“我不關(guān)心他,但我看得出來,你最近肯定很不如意?!?
盛玉茹何止是不如意。
因為沒有證據(jù),楚行之認(rèn)定是她推林天歌下樓,打掉了林天歌的孩子,覺得她不僅心眼壞,還殘忍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