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輕語剛伸出的手,默默地收了回來。
“小曦吉人自有天相,不會有事的?!?
自從顧晨曦失蹤后,裴京墨一直處在一個高壓和自責的狀態(tài)。
他知道小曦離家出走,多半是因為顧承德,可跟他也脫不了干系。
“都怪我,那天小曦讓我?guī)?,我卻狠心將她留在了家里,她肯定傷心壞了,也不想理我,所以才沒來找我。”
宋輕語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閑事,畢竟她和裴京墨快離婚了。
可小曦是無辜的。
“那天,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裴京墨拿出手機一看,是郭讓打來的電話,“老大,我們找到了小曦小姐的錢包和手機。”
“我馬上過去。”
掛上電話,裴京墨深深地看著宋輕語,“輕輕,這些事情等找到小曦后,你愿意聽的話,我都告訴你。”
“小曦有消息了?”
“嗯,我現(xiàn)在過去看看,你記得好好吃飯?!?
見裴京墨要走,宋輕語沒經(jīng)大腦思考,“要不……我跟你一起去?”
她是怕小曦有個什么三長兩短,裴京墨會接受不了。
“位置有點遠,你暈車就不要去了,一有消息,我給你打電話。”
他快速在宋輕語額頭親了一下,“乖~”
宋輕語:“……”
面館里。
裴京墨趕到的時候,一個男人躺在地上,臉色慘白如紙,毫無血色,已經(jīng)昏死過去了。
“老大,他是最后一個見到小姐的人,小姐的錢包和手機,都在他店里找到的?!?
裴京墨穿著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,猶如地獄來索命的閻羅,“弄醒他。”
一桶冰水潑在男人臉上,他張著嘴巴大口呼吸,痛苦地睜開了眼睛。
人一清醒,身上的痛便席卷而來,尤其是下身敏感部位,更是痛不欲生。
對上裴京墨那張冰冷可怖的臉,他嚇得不輕,“你……你們是誰?”
果然將顧晨曦的包拿了出來,“這個包和手機怎么會在這你這里?”
老板一看,臉色大變,“這……這是來我面館吃飯的一個小姑娘留下的,我不知道她在哪里?”
裴京墨一個眼神,郭讓對著老板就是一頓拳打腳踢,他下手比陸淵輕不到哪兒。
老板蜷縮在地上,發(fā)出了痛苦的哀嚎。
挨了兩頓打還沒緩過來,再被打就要死了。
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”
老板艱難開口,“她來我這兒吃飯,我見她包里有不少錢,就搶了她的錢包和手機,然后把人趕出去了?!?
裴京墨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(lǐng),眼神銳利陰鶩,“趕出去?你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?還有你這下半身,應(yīng)該被人廢了吧?”
男人想到昨晚的遭遇,人抖的跟篩糠似的。
“說!不然你會死得更慘!”
老板直接嚇尿了,裴京墨嫌惡地推開了他。
“我……我見那姑娘長得漂亮,起了歹心,后來有個騎著摩托車的人把她帶走了,我身上的傷都是被那個男人打出來的?!?
一句「起了歹心」已經(jīng)讓裴京墨起了殺心,“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了嗎?”
“沒……沒有,他戴著頭套,而且后來我被打暈了?!?
有了消息,但線索又斷了。
裴京墨看了郭讓一眼,“別讓他死了,也別讓他好活,前面廢了,后面還能用,這么喜歡起歹心,就讓他試試被人一直起歹心的滋味?!?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