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算盤,那不是你先假死的嘛,我爹和舅舅只是為我著想而已,又不是要坑害你!再說了,他們說的那過繼的事,還不是為了能有后人為你供奉祭祀……”阮迎安笑著哄他。
“本王又不是不行,稀罕他們的好意?”司酉凜突然勾住她腰身,眉眼含怒地瞪著她,“還是你不想為本王開枝散葉,想拿別人的種混淆本王的血脈?”
“我呸!你說什么呢?你要再胡說八道我信不信我把你轟出去?”阮迎安忍不住捶他胸膛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阮平昌雙目圓瞪,顫抖著身子,舌頭都快捋不直了。
比起蜀寧王大半夜的出現(xiàn),此時此刻眼前這對男女打情罵俏的模樣才是最讓他驚悚的!
他女兒啥時與蜀寧王如此要好了……
見他嚇得不輕,阮迎安趕緊把腰上的手臂拉開,然后把男人拉到桌邊坐下。
余光瞥到房門還開著,她又快速去把房門關(guān)上。
然后回到阮平昌身邊,扶他坐下。
“爹,不是我有意要瞞您的,實(shí)在是情況特殊,沒王爺允許,我也不敢泄露?!?
“你們……”阮平昌還是難以理解他們的關(guān)系。畢竟女兒的情況他是再清楚不過的,就算女兒開竅了,能和趙光耀劃清界限,可也不能和蜀寧王發(fā)展如此速度啊?
阮迎安看了司酉凜一眼,見他并沒有特意暗示什么,便干笑著說道,“爹,王爺一直同我住在莊子里。”
“什么?!”阮平昌想想女兒住的地方,更是震驚不已,“你們一直住在一起?”
“嗯,一直住在一起?!比钣灿行┎缓靡馑嫉氐拖骂^。
阮平昌手捂心口自己揉了起來。
阮迎安抬頭朝某王爺看去,使勁兒給他遞眼色。
干坐著干啥,他倒是說句話啊!
明明都是他的事,整得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錯似的!
看著他們‘眉來眼去’的樣子,阮平昌狠狠掐了一把桌下的大腿,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。
逐漸冷靜下來后,他望著司酉凜,不解地問道,“王爺,既然您沒事,為何還要與安安舉辦冥婚?您這不是自己詛咒自己嗎?”
蜀寧王假死的原因他能想到。
自從太子對外稱舊疾嚴(yán)重后,皇子們都出了事,就連未成年的皇子都未能幸免。
有中毒的,有落水的,有摔傷的……
看著像是意外,可如此多意外加在一起,還能說是意外嗎?
他能理解蜀寧王假死是為了自保,可舉辦冥婚這事,未免太過晦氣,實(shí)在沒必要!
司酉凜睇了阮迎安一眼,“冥婚是她的主意?!?
聞,阮平昌忍不住瞪女兒,“真是胡鬧!你明知道王爺安然無事,為何還出這樣的主意?”
阮迎安不滿地朝某爺看去。
這家伙能不能講點(diǎn)義氣?幫他打了這么久的掩護(hù),他就不能幫她背一下鍋?
“咳!”司酉凜清了清嗓子,“本王覺得安安的主意甚好!想必阮大人也看到了,翊王并不想本王和安安能夠順利完婚,如果冥婚能減少他的忌憚,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。至于晦氣一說,本王并不在意?!?
阮平昌自然看到了他們互動的眼神,也從蜀寧王的語中聽出他對女兒的袒護(hù)。
雖然他仍舊震驚他們關(guān)系突飛猛進(jìn),但不得不說,看著他們默契十足的樣子,他心中是很欣慰的。
“既然王爺早已同安安商議好了,那下官也沒意見。婚期就在這月底二十八,明日起下官就讓人著手準(zhǔn)備安安的嫁妝?!彼f完起身,“時候不早了,安安還需要休養(yǎng),王爺,下官送您出去吧?!?
阮迎安趕緊出聲,“爹,您要讓王爺去哪?他現(xiàn)在可不能露面!”
聞,阮平昌這才想起蜀寧王假死的事,可看著房里就一張床,他皺眉道,“你們還沒完婚呢,怎能住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