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瑤你一個未婚小姑娘,怎么好說出這些話來?”
“就是,楚瑤,你還沒結(jié)婚呢,這些話可就沒臉沒皮了!”
好幾個中年婦女看著楚瑤,眼里那鄙夷之色從開始開會到此時,就沒有消散過。
“楚瑤,注意你的行!”村長也呵斥了一句。
“村長,主任,我都被他們污蔑為打過胎,又跟這種男人同過房了,我再矜持,我連給自己辯解的機(jī)會都沒有了?!背幷f道。
“嗯,這都沒有的事兒,都別給我嚼舌根,江源,你也別給我胡說八道!”陳主任給江源摁著毛巾,呵斥道。
“我頭暈,我頭暈,這女人,我要讓她和我媽和我妹妹一樣,坐牢!”江源嚷嚷著。
“秦真真,你從小跟著我長大,我換衣服的時候你經(jīng)常在我的房間,看到我的胎記,這很簡單,美珍姐也看過,不是么!”楚瑤睨了一眼渣男,隨后看向秦真真,說道。
“就是啊,我也有胎記啊,在我肚子上,瑤瑤也看過,如果瑤瑤跟人說我跟哪個男的有問題,豈不是也能胡說八道去!”余美珍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。
“我大腿的傷怎么來的?”楚瑤看著秦真真,她彎腰拎著凳子,慢慢走去秦真真面前。
“楚瑤,你,你干什么?”秦真真怕了,昨天她的手就是被楚瑤給砸壞的,她知道,楚瑤不再是那個溫柔模樣的小丫頭了,她害怕了。
所以,她才痛定思痛,要在今天這眾目睽睽之下對付楚瑤,要不然,她怕自己真不是楚瑤對手了。
“楚瑤,放下凳子?!标愔魅魏暗?。
“趕緊的,余美珍,你給我拉著她一些!”村長立刻說道。
“哦!”余美珍上前,一把拉著秦真真。
“哎,你!”村長看著余美珍,一整個大無語。
“沒事!”陳主任小聲對村長說了一句,只在村長一個人能聽見的范圍。
他對楚瑤很熟悉,他知道,楚瑤不會輕易出手的。
打江源,是真的憤怒,一而再,再而三的搞事情,所以,她出出氣,也算是正常。
對秦真真,楚瑤要出手的話,昨天就會把秦真真打的更慘了,也不至于今天眾目睽睽再來更嚴(yán)重的。
“我媽媽給我報了舞蹈班,你也要學(xué)習(xí),但是你父母不給你報,你就說去陪我,去接送我,舞蹈老師來了,你為了在舞蹈老師面前表現(xiàn)自己,你故意把我給擠倒在地,我的腿,是被當(dāng)時地上的一個鉤子劃傷的?!背幷f道。
“原來有些人,從小就壞啊,這長大了也是滿身的心眼子?!庇嗝勒淦沧欤瑩u頭。
“不管如何,你和江源住在一起了,楚瑤,你能說的清楚嗎?你打胎的事情,我是沒有證據(jù),但是,你有證據(jù)證明你沒有嗎?”秦真真瞧著楚瑤拎著凳子并沒有砸下來,她也知道楚瑤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她,所以,她便囂張了起來。
“造謠一張嘴!”楚瑤拎著凳子往前去:“辟謠的話,這一凳子砸下去就行了!”
“楚瑤,你敢!”秦真真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男知青,她嘴角往下一撇,哭著道:“峰哥,你們就這樣看著她欺負(fù)我嗎?我已經(jīng)被她欺負(fù)的夠慘的了!”
楚瑤看了一眼旁邊兩個知青。
“楚瑤,你放下凳子!”有個知青出來。
“你再說一遍!”余美珍立刻上前伸手推了那人一把:“給我一邊兒去,你這么護(hù)著她,難不成,她和你有一腿??!”
“我,我才沒有!”那叫做王文峰的男知青立刻往一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