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毅云也知道自己忘記給獨孤悔出門給錢了,但是,這似乎也不是錢的問題,而是酒仙老頭自身的問題。
和眾人打過招呼后,楊毅云看車出門,直奔洗浴中心而去。
這個老頭太不讓人省心了。
十多分鐘后楊毅云到達洗浴中心,下車后從乾坤壺空間拿出一個皮箱,這是他預(yù)備的現(xiàn)金,防止出門用的。
老遠就看到王宗仁在洗浴中心門口等著,從外面看這家西域中心也不是那種頂級級別,算是中檔吧。
花了多少錢,讓獨孤悔來打電話求助。
要不是酒仙老頭楊毅云都不打算親自來。
“師父~”王宗仁走連忙喊叫了一聲。
“你們被人家逼債了?”楊毅云邊走邊問。
“那倒沒有,只是師兄說他帶的錢可能結(jié)賬不夠,我身上也沒有帶錢,就只能打電話給你了?!蓖踝谌收f話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,眼神有些漂浮不定。
“老頭和阿悔呢?”
“大長老……還在包廂中,師兄在外面守著。”王宗仁說話中臉色越發(fā)的紅了。
楊毅云看他的楊毅云就知道這兩徒弟也沒吃素啊。
“兩個混賬玩意,讓你們帶老頭出來洗個澡,置辦一身行頭,特么帶洗浴中心來玩一條龍?誰出的主意?”楊毅云瞪著眼睛咒罵了起來了。
王宗仁在前面帶路,聽到楊毅云問誰出的主意,頓時渾身一震,但是他假裝沒聽到,快步走了起來,上二樓后拐彎就看到了獨孤悔站在一間包廂外面。
不過此時這貨貼著耳朵在門上,似乎在聽里面的動靜。
這一幕被楊毅云看到后臉色就漆黑無比了。
王宗仁看到后,心里也給獨孤悔祈禱,不過他還是故意咳嗽了一聲。
然而獨孤悔沒反應(yīng)。
“師兄啊,你自求多福吧~”王宗仁在心里說道。
這時候楊毅云已經(jīng)走到了獨孤悔身邊。
而此刻的獨孤悔一臉的好奇憋著笑,而動依舊貼在門上聽里面的聲音。
楊毅云黑著臉一腳就踹在了獨孤悔屁股上。
“哎呀,我去……去~”獨孤悔正聽的起興冷不丁被人踹一腳,當即就咒罵,然而看到楊毅云后硬生生將后面的話憋了回去,滿臉的通紅之色,畢竟他偷聽墻根不是光彩之事,在說隔音效果好,只能聽到一個隱約。
“師……師師父~”獨孤悔滿臉尷尬之色。
“出息了?”楊毅云看著獨孤悔黑著臉。
“不不不……是師父,我就是聽聽大長老別在里面吃虧~”獨孤悔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解釋。
楊毅云被獨孤悔氣笑了,黑著臉道:“讓你們帶大長老出來洗個澡,誰讓你們帶他玩一條龍的?”
“不是師父,我們也是遵照您的旨意,您不是說要將大長老侍奉好,我和師弟一合計就給帶這里了,再說一條龍服務(wù)是酒店人員給大長老推銷的,問他要這個那個服務(wù)不?大長老就說了全要,然后就這樣了?!豹毠禄诩t著臉解釋。
“啪~”楊毅云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,咒罵道“酒仙老頭有病,難不成你們也有病不成?”
“師父我~”獨孤悔滿臉委屈。
“我什么我?誰讓包場的?”楊毅云越說越氣。
“包場也是沒辦法啊,師父我給你說,你是不知道啊,大長老絕對十年都沒有洗過澡了,本來我去帶他去泡洗澡池,誰知道他老人家一進去,一池子水都烏黑了,然后所有人都跳了出來,對大長老指指點點。
大長老嫌棄那些人呱噪,我也怕那些人刺激大長老,然后就和經(jīng)理商量包場了,這不也是沒辦法么?”獨孤悔苦著臉解釋。
楊毅云聽到獨孤悔的解釋,腦海中出現(xiàn)了酒仙老頭滿身污垢進入洗澡池,然后池水瞬間變黑的場景,他自己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。
這樣一想氣消了不少,對獨孤悔道:“去把賬結(jié)了吧~”
說話中剛要將手中的皮箱交給獨孤悔,卻沒有想到樓梯口出現(xiàn)幾個人,為首的之人帶著墨鏡是個大光頭,看上去氣勢十足身后跟著七八名大漢,老遠就開口道:“小子是不是先把賬結(jié)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