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?!眹乐獨g就是見不慣自家姐姐這幅懦弱無能的樣子。
自己甘于平庸,沒野心,還非得讓她也學著自己,唯唯諾諾,簡直討厭。
“你知道就行,不回屋睡覺?”
“奶奶讓我去樓下給她送杯牛奶?!?
嚴知樂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,加之肖靖安出事,怕她繃不住,“我陪你去吧?!?
“隨你?!睂λ暮眯?,嚴知歡并不領(lǐng)情。
宋風晚剛洗了澡,戴著耳機和傅沉視頻,聽到敲門聲才匆匆掛了電話。
“誰啊?”宋風晚慌亂的扯掉耳機線。
“是我?!眹乐獦返穆曇?。
“等一下?!?
宋風晚開門時,這對姐妹站在門口,嚴知樂手中捧著托盤,里面有牛奶,還有一盒小餅干。
“給你送點吃的?!?
“謝謝,快進來吧。”宋風晚總不能拿了東西就關(guān)門,邀請兩人進屋。
這屋子是嚴望川特意讓人布置的,家居陳設(shè)和客臥顯然不是一個檔次,就連書桌前的落地臺燈,垂落珠子都是水晶雕刻的。
和所有房間的裝潢不同,這是特意仿照云城宋風晚的屋子裝飾布局的,就連家具都類似。
桌上還擺放著宋風晚的照片,顯然是花了心思的。
嚴知歡看得眼紅。
她從小就認識嚴望川,他和曾對人這般體貼照顧過。
“你在忙嗎?會不會太打擾你了?!眹乐獦沸χ?,雖然詫異房間裝潢陳設(shè),卻并不嫉妒,都是別人自己家的,和自己沒關(guān)系。
已經(jīng)托了人家福才上得了大學,還有什么不知足的。
“沒事。”宋風晚笑著將書桌收拾了一下,給她的托盤騰出位置,“我才不好意思,讓你給我送吃的。”
“這么晚還在看書?”嚴知樂將托盤放下。
“隨便看看而已。”宋風晚將書放在一側(cè)。
嚴知歡瞥見一個很熟的本子,微微瞇著眼。
“你看得什么書,能借我看一下嗎?”嚴知歡笑道。
“可以?!彼物L晚將其中一些筆記本之類的抽出來,“這些都是我私人的筆記,不方便借閱,剩下這些,你想看什么隨便拿?!?
宋風晚知道她對自己有敵意,只是借書,犯不著和她再生嫌隙。
嚴知歡隨意拿了本,眼睛一直盯著宋風晚手中的幾個筆記本。
三個人隨意聊了十幾分鐘,那對姐妹方才回房。
宋風晚送別這對姐妹,又和傅沉視頻了一會兒才睡下。
翌日一早
嚴望川一早就去了公司,因為她今天沒安排,又正值周末,嚴少臣也沒去上班,陪著喬艾蕓和老太太去了趟花鳥市場。
家中過些日子要辦喜事,老太太想添置一些富貴樹,給家里添點色。
原本是想讓宋風晚陪著一起去的,她推說腿酸便留在了家中。
這嚴知樂一早就回了自己家,畢竟新婚,心里記掛著老公,家中除了幾個傭人,就只有宋風晚和嚴知歡。
宋風晚本來在房間和傅沉語音,他上飛機后,她才走出臥室。
打掃的傭人,這才進入她房間。
嚴家臨海,宋風晚去外面溜達了一圈,殊不知也就這時,有人偷摸溜進了她的房間。
“知歡小姐?!迸畟蚰弥驋吖ぞ?,正打算出去。
“打掃好了?”嚴知歡手中拿著書,那是昨晚在宋風晚那里借的,一本偵探推理,她看書名就頭疼。
高考結(jié)束不出去玩,還抱著本書,裝什么乖乖女。
“嗯,已經(jīng)掃好了?!?
“我昨天和她借了本書,我把書還回去?!?
這女傭只負責打掃,自然不會管主人家的事,提著東西就下樓了。
嚴知歡順利進入宋風晚房間,隨手把書扔到她桌上,目光從她桌上的一排護膚品上掃過,落在首飾盒上,打開看了兩眼。
她在嚴家也見慣了好東西,自然明白這些都是上等品。
嚴望川對她是真的好啊。
她在桌上翻找半天,都沒見到昨天那個筆記本,她這才開始翻找抽屜,里面有幾張卡,其中還有一張定制的銀行卡。
這不僅要有錢,還得有身份地位的人,才能定制這類卡。
難不成又是嚴望川給的?
也太疼她了吧。
她打開另外的抽屜,就看到了幾個筆記本,其中有個寫讀后感的,還有一本手稿。
上面明確署名。
這本手稿她見過,嚴望川的私人物,寶貝得很,別說借閱翻看,就是碰一下都不許。
她小時候以為是畫冊,想看一下,被他罵哭,直接攆出去,她有一兩年都沒敢來嚴家。
設(shè)計師最在意的就是手稿,因為里面都是設(shè)計圖,全部都是他們的心血結(jié)晶,你想看一眼都不可能,更被提外借了,嚴知歡嘴角止不住上揚。
這丫頭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偷東西。
果真是鄉(xiāng)下來的東西,上不了臺面,嚴家對她那么好,居然做賊?
她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想看她痛哭流涕,跪地求饒,卻被丟出嚴家的樣子了。
宋風晚此刻光著腳丫,坐在沙灘上,低頭翻看手機,查看南江的旅游攻略,一心惦記著要和傅沉去哪兒玩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千江的匯報太欠揍了,人家有名有姓的,什么叫秀肌肉的男人
晚晚啊,你真是心大,人家要把你趕出去了。
晚晚不要打擾我,我在查旅游攻略。
我……
日常求留、求票票呀,嘻嘻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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