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.)木晚晴憂心忡忡,在屋子里憋得發(fā)慌,便出去走了走,此時(shí)正是春天,萬物皆新,她的心情也不禁愉悅了起來。\本\文\來\自\八\戒\中\(zhòng)文\網(wǎng)\
在花園里,遠(yuǎn)遠(yuǎn)便看見了木以柔?;貋硗醺?,木晚晴只見過木以柔兩次,皆是在一起吃飯的時(shí)候,如今單獨(dú)見到,木晚晴并不想。
她轉(zhuǎn)過身,就想往回走。
“姐姐!”木以柔卻在后面叫了一聲。
她不得不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過身來,木以柔已經(jīng)走到她的五步開外,嘴角含笑,直直地盯著木晚晴。
“姐姐怎么看見妹妹就掉頭走了呢?是不是妹妹討人厭了?”木以柔的目光真誠(chéng)。
“怎么會(huì)?妹妹是最討人喜歡的?!蹦就砬缫呀?jīng)學(xué)會(huì)了,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
木以柔嗤笑一聲,用手絹掩住自己的嘴巴,說道:“可惜妹妹再怎么討人喜歡,都討不到王爺?shù)臍g心,哪里像姐姐,只出幾招,就把晏王迷得渾渾沌沌,連王爺也請(qǐng)旨恢復(fù)姐姐的正妃身份,如此高的手段,真讓妹妹甘拜下風(fēng)?!?
“妹妹過獎(jiǎng)了?!蹦就砬缈粗暮谕?,嘴角一勾,“妹妹是不是很不服氣?那可怎么辦才好?王府里誰都知道,王爺如今最寵愛我,王爺好像都沒有踏進(jìn)過妹妹的院子一步吧?”
這句話正中木以柔的死穴,霍宸確實(shí)是很久沒有去過她的院子了,她每晚盼啊盼,都等不到他的身影。
這該死的木晚晴,一直是她的阻礙。
木以柔的臉色已經(jīng)有些難看,她死死盯著木晚晴,說道:“我有什么不服氣的,王爺愛的是我,等過些日子,王爺就不會(huì)再貪圖你的新鮮感了。\本\文\來\自\八\戒\中\(zhòng)文\網(wǎng)\”
見木以柔露出真面目,木晚晴似笑非笑地沉吟了一會(huì)兒,才說道:“對(duì)啊,你就拿著那塊玉佩,繼續(xù)胡亂語著吧?!?
木以柔一怔,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不得不佩服你,說謊還不眨眼?!蹦就砬绾敛涣羟榈胤磽?。
“木晚晴!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木以柔激動(dòng)起來。
木晚晴輕輕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自己心里明白,我要是挑明了說,那大家都不歡快了?!?
說罷,她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你也不過是可憐人罷了!王爺是在利用你!”木以柔的聲音有些尖銳,胸脯高低起伏著。
木晚晴停住腳步,慢慢回過頭:“相對(duì)而,你更可憐,你要懇求,才能嫁給他?!?
木以柔的胸口一滯,好像無法呼吸一樣,莫非是霍宸告訴木晚晴了?那么木晚晴也全知道了?
看這木以柔那煞白的臉色,木晚晴微微一笑,毫不軟弱地說道:“在相府里,我是嫡你是庶,在王府里,我是正妃你是側(cè)妃。你要是再想耍什么手段,我定不會(huì)再輕饒了你?!?
說罷,木晚晴便冷冷地別過頭,向前走去。
木以柔卻是慘淡一笑,看了看天空,只覺得陽光刺眼得很。
嫡女?要不是陸心眉的手段高,木晚晴能是嫡女嗎?
女人便是要爭(zhēng),掙破了頭,也只是想要獲得男人的寵愛。
“木晚晴啊木晚晴,你就等著難受吧,我不好過,你也別想好過?!蹦疽匀徉卣f著,眼睛里像是沒有一絲的情感。
她的腳步輕浮,漫無目的地走著,連路過的丫鬟也只是微微行了一禮,便匆匆了過去,她在王府像是沒有地位了,猶如在相府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