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得他控制不住就想吻她。
顏芙凝抿緊了唇瓣,想了想,狠狠道:“傅辭翊,你若真敢想要我那啥,我廢了你。”
傅辭翊抬起那只空著的手:“我開玩笑?!?
她奶兇奶兇的模樣,完全沒有殺傷力,有的盡是誘惑力。
邊說邊走,很快到了元朗跟前。
小家伙一左一右牽了他們的手,開口道:“只我娘對(duì)池郡王有些作用,兩位堂姨母對(duì)他沒有作用。三堂姨母還抹了香粉,害得池郡王噴嚏不停。”
一路去前院正廳,小家伙嘰里咕嚕地將方才母親要他說的話,全說了。
聞,傅辭翊與顏芙凝對(duì)視一眼。
這情況龍池安是裝了,還是沒裝?
但總結(jié)下來,還是顏芙凝對(duì)龍池安的作用最大。
傅辭翊腹誹,莫非龍池安還在裝?
狐疑間,三人進(jìn)了正廳。
見他們回來,石漾漾道:“芙凝,都測試過了,除了盈盈姐姐對(duì)我哥有些作用外,顏三小姐與顏四小姐對(duì)我哥皆無用。說到底,我哥身上的病癥,只有你能解。”
顏芙凝只好接話:“啊,這樣啊?!?
龍池安眉頭皺了皺。
此刻回來的芙凝,雖說沒有與傅辭翊直接拉著手,他們中間拉個(gè)元朗,但怎么瞧著就像是一家三口。
讓他看得不爽。
更讓他不爽的是,芙凝面上泛著紅意,這紅意不像是天氣所致。
畢竟如今天冷。
竟像是羞得,亦或是男女歡好后,才有的那種惹人遐思后的紅。
一想到這點(diǎn),他就渾身難受。
一顆心仿若被刀子剌過,生疼。
傅辭翊索性一手拉了元朗,一手拉了顏芙凝,坐下。
“池郡王身上的病癥還挺奇怪?!?
他的嗓音清冷。
“雖說凝凝能解你身上的病癥,但如此情況,我們夫妻也愛莫能助。”
很快話鋒一轉(zhuǎn),嗓音也變得犀利。
“凝凝是我龍聞嶼的皇子妃,池郡王總不至于膽大至此,敢讓皇子妃給郡王去當(dāng)解藥罷?”
此話一出,石家人俱是一驚。
從始至終,從傅辭翊來京城后,他從未以自己是龍聞嶼的身份自居。
在新帝即位后,傅辭翊也沒有以他皇子的身份壓人。
此刻他卻端出自己身為皇子的身份來,為了顏芙凝。
老國公見狀,眉梢一挑。
很好,這樣的人才能當(dāng)他的孫女婿。
顏珹見狀,心里笑開。
能值得他將女兒放心交給的男子,就該有這樣強(qiáng)大氣場與魄力。
龍池安心里打了個(gè)突。
卻是坐著不動(dòng)。
石漾漾一噎:“對(duì),你是龍聞嶼沒錯(cuò),可是我哥與芙凝那樣的關(guān)系在,你難道不吃味?”
“吃味?”傅辭翊淡淡接話。
龍舒云也道:“聞嶼啊,你與池安是表兄弟,咱們是一家人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我們也是想要一個(gè)兩全其美的方式。”
“兩全其美?”傅辭翊嗓音越來越冷。
這石家人是真的沒下限啊。
他不笑的時(shí)候,周身盡是冷意,氣勢迫人。
此刻顯然有了怒氣,渾身上下凝起寒霜,連帶著整個(gè)正廳仿若陷入了冰窖。
石昱意識(shí)到不對(duì),立時(shí)起身,恭敬對(duì)傅辭翊作揖:“還請(qǐng)殿下勿怪,池安他被病癥折磨,這才如此,還請(qǐng)殿下恕罪!”
傅辭翊這才笑道:“治罪倒不必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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