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摟緊他的脖頸,將身子貼近了他的胸膛,旁人便瞧不見什么。
除非瞧見他抱著她罷了。
顏芙凝應(yīng)聲照做,整個人軟乎乎的,開始打哈欠犯困。
兩人一落車,宋公公與余管家便雙雙迎上來:“殿下與王妃回來了?!?
見到顏芙凝縮在傅辭翊懷里打著哈欠,宋公公壓低聲問:“殿下,王妃是困了?”
“嗯?!备缔o翊嗓音淡淡,“夜已深,你們也早些歇息,不必伺候了。”
“是,殿下?!?
兩人雙雙后退幾步,等主子進了王府,他們這才退下。
顏芙凝在傅辭翊肩頭探了探腦袋,見他們退下了,正要說話,就看到路上不少人都駐足行禮。
罷了,還是窩在他的懷里罷。
被傅辭翊這么一路抱著回房,在他懷里一顛一顛的,顏芙凝的眼皮就忍不住打架。
回到回房,見她已經(jīng)困得不行,傅辭翊于心不忍:“今日確實太忙,為夫幫你洗罷?!?
“嗯?!鳖佨侥汩]著眼,點了點頭。
今兒一日過去,她確實疲憊。
他要愿意伺候她,堂堂睿王殿下伺候人,她就當(dāng)享受了。
夫妻倆進了凈房。
顏芙凝委實困得緊,任由傅辭翊扒光了她的衣裳,將她放去了白玉椅子上,怎么清洗身子都隨他去了。
白玉椅子白玉床都及不上她肌膚的半分。
雖說早就看過,此刻再看,傅辭翊還是忍不住渾身緊繃。
但他憐惜她,壓根不想胡來,就想著盡快把人兒伺候好,送去床上就寢。
如此狀態(tài)的她,他是真怕她受了風(fēng)寒。
等小夫妻雙雙上床就寢時,此刻的皇宮,皇后寢宮內(nèi),龍奕穿著一身明黃寢衣就站在窗口看夜景。
喬婉悠取了外衫給他披上:“皇上在想什么?”
龍奕伸手拍了拍肩膀上溫柔搭著的手:“朕與你就這般生生錯過了十幾年。”
“十幾年算什么?!眴掏裼聘袊@,“娘在冷宮,與你這般最近的距離住著,你們卻分開四十余年?!?
龍奕繃緊了下頜線,一個十多年,一個四十多年,背后的陰謀詭計一重接一重,他與帝太后之間所謂的母子情分已然消失殆盡。
他側(cè)過身,將喬婉悠的雙手捏緊:“朕對不起你們母子,對不起娘?!?
“好在如今還不晚,事情真相終于明了?!眴掏裼迫崧暤?,“娘在冷宮吃了不少苦,皇上今后得十二分孝順才是?!?
龍奕頷了頷首:“帝太后之位該是生母的,娘是朕的生母,她才應(yīng)該是帝太后?!?
“有皇上這句話就好?!?
“也不知娘在母后寢宮住不住得慣?”
“有阿秀嬤嬤伺候著,還有玲太嬪相陪,應(yīng)該住得慣。皇上,咱們早些就寢罷,明日早朝還有正事呢?!?
“嗯?!?
先前昭告天下冊封的太后,如今要取消,自然也得走一走這流程。
夫妻二人這才安寢。
翌日天還蒙蒙亮,龍奕便醒了。
他一醒來,喬婉悠便跟著醒來。
帝后起床,韓公公立時名人將龍袍送進去。
喬婉悠親自服侍龍奕穿戴:“朝中之事,臣妾不懂。但帝太后先前就有不少的勢力支持,皇上,今日朝堂上怕是有不同的聲音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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