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晚余笑了笑,說,“回去替我向他道一聲辛苦?!?
“好?!毙烨灞K還要說什么,梨月那邊突然大吼一聲,“你就是偏心眼,你這個昏官!”
她像很生氣的樣子,還用力推了沈長安一把:“王老師說了,當(dāng)官不為民做主,不如回家賣紅薯,回家賣你的紅薯去吧!”
“......”沈長安假裝向后趔趄了一下,攤手無奈道,“你不要誣賴我,整個甘州都沒人敢說我是昏官。”
“那是他們都怕你,我可不怕?!崩嬖履笾^,再次控訴他,“昏官,昏官!”
晚余搖搖頭,對徐清盞嘆氣道:“你瞧她這脾氣,不知道跟誰學(xué)的,見天的惹是生非,一叫她寫字,屁股上就像長了釘子,片刻都坐不住?!?
徐清盞笑著走過去,在梨月面前蹲下:“梨月小姐,你好??!”
梨月正在氣頭上,轉(zhuǎn)頭瞪了他一眼,剛要說走開,見他生得實在好看,那句話就硬生生咽了回去:“你是誰,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徐清盞說:“我是京城來的大官,你有什么冤屈,可以和我說?!?
“真的嗎?”梨月的眼睛頓時亮起來,“你的官比沈叔叔還大嗎?”
徐清盞看著她那雙酷似祁讓的丹鳳眼,心中百感交集:“真的,不騙你,沈叔叔和你阿娘,都?xì)w我管?!?
“那太好了?!崩嬖驴聪蛩难凵癯錆M了期待,“他們欺負(fù)小孩兒,你管不管?”
“管?!毙烨灞K伸手道,“把你的狀子拿來,我來為你審案?!?
“什么是狀子?”梨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