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放你的風(fēng)箏去!”祁讓懶得理他,趕蒼蠅似的沖他揮手。
祁望氣哼哼地叫上晚余和徐清盞一起跑開,把這個無趣的家伙一個人留在原地。
祁讓毫不在意,獨自坐在草地上曬太陽,目光來來回回追隨著他們?nèi)齻€。
晚余平時很少活動,才跑了兩圈就累得不行,回到祁讓身邊,和他一起曬著太陽扯閑篇。
“你真的是弟弟嗎?我怎么覺得你才是哥哥呢?”
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祁讓微微挑眉,側(cè)目看她。
晚余說:“因為你總是兇你哥,你哥什么都聽你的,你又不愛玩,總是在思考,好像有很多心事?!?
祁讓心頭一跳,面上不動聲色:“有嗎,我怎么沒發(fā)覺?”
“你自己當(dāng)然發(fā)覺不了?!蓖碛嘁桓薄斑@你就不懂了吧”的神情,搖頭晃腦地給他吟了兩句詩,“不識廬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?!?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祁讓被她這老氣橫秋的樣子逗得低笑出聲,眼底漾開淺淺漣漪,“你這丫頭,年紀(jì)不大,懂得倒不少?!?
晚余嘿嘿一笑,帶著幾分小得意,順手從身旁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:“我覺得呀,你真該回去問問,是不是你和你哥出生的時候弄混了。”
“不會的?!逼钭屨f,“我們不是前后腳出生的,我比老三晚了半個時辰,我出生的時候,他早就被洗干凈抱到別處去了,斷無弄混的道理。”
“那好吧!”晚余接受了他的說法,轉(zhuǎn)而認(rèn)真地分析起來,“那你可能就是天生的性子安靜,不愛玩鬧,就是書上說的那種......嗯......少年老成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