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轉(zhuǎn)過頭看了他一眼:“不走你住哪兒?”
祁讓:“......這是住哪兒的問題嗎?”
“怎么不是?”晚余認真道,“你總不能住我家吧?就算你住我家,明天不還是要走嗎?難道我說不讓你走,你就可以一直住下去嗎?你要交接軍務(wù),要向你父皇述職,還要出席慶功宴,安置撫恤陣亡將士的家眷......”
她掰著手指細數(shù)祁讓接下來要做的事,把那點子曖昧氛圍數(shù)得蕩然無存。
“好了,別說了,你知道的太多了?!逼钭層魫灥亟型A怂?。
晚余:“這不是你在酒館里說的嗎,你說你還要祭祖呢......”
祁讓忍無可忍,坐過來捂住了她的嘴:“你再說,我就......”
晚余沒有絲毫準備,被他突然的靠近驚得瞪大眼睛,柔軟的唇貼著他灼熱的掌心,半邊身子貼上他結(jié)實的胸膛,隔著單薄的春衫,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那擂鼓般的心跳。
車廂里一時沒了任何聲響,晚余的心從所未有的慌亂。
她很想問問“他就怎樣”,可她的嘴被捂著,喉嚨干澀,連一個音節(jié)都發(fā)不出來。
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祁讓本人也有點慌,同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沖動坐了過來,還捂住了晚余的嘴。
雖然他確實很想她,但也不能對一個未及笄的女孩子動手動腳。
他很怕她會生氣,會害怕,會把他當成居心不良的人。
所以現(xiàn)在要怎么辦?
跟她道個歉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