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讓思忖片刻,用了一個比較通俗易懂的比喻和她解釋:“這兩種毒,就像是兩個小人兒在我體內相互廝殺,今天這個占上風,明天那個占上風,所以我的傷口就會反反復復,不能愈合。
直到有一天,他們兩個兩敗俱傷,相互殺死了對方,我就能痊愈了。
我這么說,你能明白嗎?”
晚余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,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,想了想道:“我倒是能聽明白,但你確定你不是在哄我嗎?”
“當然不是?!逼钭屨f,“你這么傻,我若真想哄你,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哄你,犯不著繞這么大一圈子。”
“......”晚余不由氣惱,伸手在他傷口旁邊戳了一指頭:“你說誰傻?”
祁讓嘶了一聲,隨即笑起來,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傷口上戳:“我錯了,你不傻,我傻,你要是生氣,直接往這戳,我保證不躲?!?
“傻子?!蓖碛喟琢怂谎?,想起舅舅方才的話,又問他,“你當真和舅舅說過我才貌出眾,聰明伶俐,心地善良的話嗎?”
“說過,怎么了?”祁讓反問。
晚余抿了抿嘴,想笑又忍住沒笑:“我在你眼里真有這么好嗎?”
“當然?!逼钭屨J真道:“我是怕你舅舅誤會,才故意收著說的,事實上你的好根本不止這些?!?
“騙人?!蓖碛嘟K于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,“你怕我舅舅誤會什么?”
“誤會我對你有想法?!?
“什么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