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,她其實洞察到了什么?
“我自己?!弊C骼收f道。
“無人證,在何處?”知圣尊接著問道。
“在一個……”
“好了,無需辯解,吾神玄戈擅長天機預(yù)測,對于人事更難演算,祝宗主,你可知褻瀆女神之罪,遠勝過殺死戰(zhàn)圣尊?”知圣尊說道。
一個天機師,一個預(yù)師。
兩人聯(lián)手,天網(wǎng)恢恢??!
終究還是會被逮住的。
“只是一個尷尬的巧合,也可能是老天爺?shù)囊粋€玩笑,我本獨自在霧泉中靜養(yǎng)修煉,哪知她突然闖入……”祝明朗坦然的承認了。
反正罪多不壓身。
知圣尊也知道自己做的壞事不止這一兩件。
“祝宗主,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觸犯我們玄戈神廟的底線,終會有惡果的?!敝プ鹫f道。
“那就請知圣尊繼續(xù)為我保密,我昨天剛剛獲知了明孟神的一些重要信息,心情愉悅,所以打算去泡一泡溫泉,哪知溫泉被封,只好偷偷潛入,我特意避開了人多的地方,到了極其偏僻之處,結(jié)果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?!弊C骼收f道。
“你獲得了什么重要的信息?”知圣尊問道。
“那知圣尊可為我保密?”
“我人在這,而不是神廟,你不懂嗎?”知圣尊沒好氣的說道。
瞞!
當(dāng)然是瞞了下來!
玄戈意識到自己丟失了對方的行蹤后,第一時間就找了知圣尊,讓知圣尊來協(xié)助她揪出這個膽大包天的花賊。
知圣尊能夠窺見更細節(jié)的事情,所以很快就根據(jù)玄戈神提供的那些線索捕捉到了祝明朗倉惶逃入自己府院的身影。
本以為這位祝宗主也是堂堂正正之神,未曾想也是流神之輩,知圣尊非常失望,但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,她沒有直接告訴玄戈,而是來到這里聽這位祝宗主狡辯。
“知圣尊果然是活菩薩,功德無量。”祝明朗感謝道。
這才是堂堂正正的善修之人啊,再看看自己……
“特殊時期,暫不治罪,但一切過后,我依舊會告知吾神?!敝プ鹫f道。
“明孟神的蚩尤龍牙刀出了一些狀況,他需要借助其他神疆之人的力量,好讓他斬出自己的刀魔魔心……知圣尊,可有一些命理線索,若能告知我的話,興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明孟神一蹶不振!”祝明朗對知圣尊說道。
黎星畫那邊,也有讓祝明朗去詢問知圣尊的意思。
一名預(yù)師能夠看見的畫面有限。
包括天機師,再全知也無法知曉看光了她身子的花賊是誰,仍舊需要求助知圣尊。
知圣尊這邊肯定會有一些不同的預(yù)見碎片,尤其是關(guān)于其他神疆,關(guān)于明孟神的。
將星畫所看到的和知圣尊看到的整合在一起,想必就可以拼出一個完整的明孟神命軌。
知圣尊的人品,祝明朗是信任的。
她要害自己,就不至于犧牲自己的聲譽為自己脫罪了。
明孟神這邊,始終是玄戈神國的最大隱患,只有明孟神敢無視天樞神宇,無視玄戈神廟……
現(xiàn)在其他神疆神明陸續(xù)抵達玄戈神國,這一場神疆外交若沒有做好,影響到的是整個天樞在未來北斗神州的發(fā)展。
明孟神一定要盯死。
而且,他是最有可能威脅到玄戈擔(dān)任第八星神的人。
為了天樞的未來,為了玄戈的神格,很多小事都可以暫且放在一邊,包括小聲譽、小名節(jié)之類的……
“難怪,難怪……”知圣尊聽到祝明朗這番話,頓時恍悟了。
明孟神的事情,知圣尊自然也有費心,但她始終無法看穿明孟神身上那一層迷霧。
祝明朗為她剝開了迷霧之后,很多事情就能夠解釋通透了,如此他們就可以化被動為主動,死死的壓制著明孟神!
“開陽的可能性很大,開陽那邊存在著一種神妙心法,不僅可以為那些走上邪路的神明消除心魔,甚至可以讓一些走火入魔的人都恢復(fù)原本的心智!”知圣尊說道。
“原來如此,那開陽神疆的人大概什么時候到?”祝明朗詢問道。
“十天后。”
“很好,到時候我們便制造一些明孟神與開陽的矛盾,讓他沒有機會得到開陽的心法?!弊C骼庶c了點頭。
“若是這種手段,我們玄戈不方便出面去做?!敝プ鹪捳Z里帶著暗示。
“我來,正好再給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?!弊C骼识摹?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