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天水在一邊正在暗自欣喜的時候，宋老這邊突然沉下了臉，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，慢慢地說道，“小馮啊，你的態(tài)度我覺得是端正的，但是這個說法我不太同意。”

宋老這話鋒一轉(zhuǎn)讓劉天水和馮天明突然也緊張了起來，二人不約而同直起了身子，豎起了耳朵，想聽聽宋老接下來的教誨。

“你雖然是天水的秘書長，但更重要的是，你是黨的干部，也是人民的干部。我們不能搞人身依附，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不是封建社會的那種庸俗的主仆關(guān)系，這個基本定位首先要弄清楚，否則你們倆就容易形成小團(tuán)體和小山頭，這對你們都是很不利的?！彼卫辖又f道。

此時，馮天明心里其實是有點(diǎn)委屈的，他覺得宋老過其實了。秘書長不就是書記的大管家嗎？他跟劉天水的關(guān)系放在封建社會不就是主仆關(guān)系嗎？只不過馬前卒這種比喻不太恰當(dāng)而已，也沒必要上綱上線吧。

馮天明剛想開口，劉天水給他試了個眼色，示意他沉住氣，好好聽宋老說。

宋老看馮天明欲又止的樣子，又接著說道，“很多事情，你們現(xiàn)在也許意識不到，也許會覺得我是過其實，但如果讓錯誤的思想泛濫，從而影響了你們的行動，那個時候就晚了。小馮啊，我問你一個問題，你知道為什么當(dāng)初提出要堅決反對宗派主義和山頭主義嗎？”

“呃......”馮天明再次欲又止。

“沒關(guān)系，天明，宋伯伯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，者無罪。”劉天水在一旁鼓勵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