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飛無奈的搖了搖頭,然后松開了文淑的手,往后面退了一步,淡淡的說道:“別出人命?!?
隨著許飛的聲音落下,文淑那嬌小的身影頓時就如同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,緊接著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。
幾乎是眨眼間,這兩名青年就鼻青臉腫的躺在了路上,其中平頭青年有氣無力的擺手道:“女俠饒命,別打了?!?
看著文淑那冰冷的面容,兩人在心底瑟瑟發(fā)抖,沒想到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,竟然是個女暴龍,下起手來一點(diǎn)都不含糊。他們兩個大男人甚至都沒看清對方的身影,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猛錘。
“兩位,還要借錢么?”
許飛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,你說你們打劫就打劫吧,還非要扯上文淑干什么,這不是自己作死么。
“不了不了,剛才是在和許老板開個玩笑,別當(dāng)真別當(dāng)真?!逼筋^青年連忙說道。
卷毛也趕緊說道:“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(diǎn)事,哥倆就先撤了?!?
說著,這兩人趕忙連滾帶爬的跑了,一路上踉踉蹌蹌的好不狼狽。
許飛和文淑并沒有因?yàn)檫@段小插曲所影響心情,一邊欣賞周圍的美景,一邊向著酒廠的方向走去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了北山腳下,這里儼然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,即便是許飛也不禁瞠目結(jié)舌。
原本面積已經(jīng)足夠大的酒廠,不知何時又?jǐn)U充了好幾倍,在周邊許飛承包的土
地上,各種各樣的草藥種植在土地里,經(jīng)過聚靈陣的澆灌,長得都非常茂盛,汁液飽滿,藥香撲鼻。
“看來將酒廠交給張茗h,還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。”
許飛看著酒廠外圍的墻體上面,全都掛著電網(wǎng),并且在門口的位置還有專人正在站崗。不得不說,這樣一來酒廠的安全系數(shù)要好很多。
來到門口處,許飛剛想牽著文淑的手走進(jìn)去,結(jié)果就被一名身穿制服的保安給攔住了。
這名保安看起來很是正規(guī),先是給許飛和文淑敬了一個禮,然后才說道:“不好意思兩位,酒廠重地,不允許隨便進(jìn)入?!?
許飛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他這個大老板竟然又被拒之門外了。旋即笑著說道:“我是酒廠的老板,也不可以進(jìn)去么?”
“老板?”
這名保安微微一皺眉,然后細(xì)細(xì)打量了許飛一眼,說道:“請出示你的證件!”
這回輪到許飛愕然了,什么證件,進(jìn)入酒廠還需要證件的嗎,他怎么不知道。
“看樣子,你這個老板當(dāng)?shù)牟皇呛芎细癜?。”文淑在一旁調(diào)笑道。
許飛對著保安訕笑道:“兄弟,我真是酒廠的老板,就不能通融通融么?”
“不存在的?!北0簿髲?qiáng)的搖了搖頭。
見狀,許飛也頗為的無奈,心想這是誰找來的保安,也太敬業(yè)了。
正當(dāng)許飛想要給張茗h打電話的時候,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走了出來,正是白依依。
“白經(jīng)理?!北0惨?
到白依依,立馬恭敬的打了聲招呼。
白依依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然后瞥了一眼許飛和文淑,這才說道:“這是咱們酒廠的老板,許飛。”
“???”
保安一愣,隨即趕忙再次對著許飛敬了一個禮:“老板好!”
“呵呵?!?
許飛笑著擺了擺手,然后對著白依依笑著打了一聲招呼:“白姐?!?
然而白依依的目光卻是停留在文淑的身上,此時即便不用許飛介紹,憑借女人的直覺,她也明白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和許飛是什么關(guān)系了。
“白姐,這位是文淑,我的……”
許飛的話還沒說完,白依依就率先打斷了他,然后對著文淑嫣然一笑,熱情的伸出手道:“你好,我叫白依依。”
“白姐你好,我叫文淑?!蔽氖缟斐鍪趾桶滓酪牢赵谝黄?,笑著說道。
女人的心思都是極為敏銳的,哪怕許飛并沒有介紹白依依,可文淑依然瞬間從白依依的眼神當(dāng)中看出來,她和許飛之間的關(guān)系不簡單。
按照許飛所說,眼前的白依依應(yīng)該就是他在山水村的那一位女人了。
“走,我?guī)愎涔??!卑滓酪篮苁亲詠硎斓臓科鹆宋氖绲氖?,然后徑直的向著酒廠內(nèi)部走去。
見狀,許飛苦笑不已,只好跟在了后面。
酒廠內(nèi)部的變化很大,不論是工人,還是各個生產(chǎn)線,都增加了很多。一眼望去,每個人都在聚精會神的忙著手里的工作。
“白姐,玉石的儲備還有多少?”許飛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