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看到,在酒店的門口不知何時早已鋪上了一層紅地毯,一輛輛豪車不斷的停在此處,從上面走下一個個身份顯赫的人物。
至于酒店的大廳早已人滿為患,充斥著各種形形色色的人。他們?nèi)齼蓛傻恼驹谝黄?,手拿紅酒杯,不住的談笑風生。
其中不乏一些年輕的身影,像諸子濯、諸子昂赫
然身在其中。作為諸家人,自然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,周圍的一些豪門大少,紛紛拿著酒杯上前討好。
“怎么還不來……”
大廳的角落里,安志強靠在墻上,眼神不斷的在門口掃來掃去。
“也許他不會來,也可以說是不敢來?!?
安水蓉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在了他的跟前,輕聲說道:“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,他雖然醫(yī)術不凡,但同時得罪安家和諸家,恐怕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膽量。”
“媽,我覺得他會來?!卑仓緩娬f道。
安水蓉搖了搖頭,轉身離開了。
此時在大廳最前方的主座位上面,坐上了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,他雖然面帶和煦的笑容,但眼中那種睥睨一切的眼神卻是冠絕全場。
此人,正是諸家的家主,諸平庸。
別看他的名字叫諸平庸,但他可一點都不平庸,甚至可以說是南海最有頭腦,最有魄力,以及最有手腕的一個人。
不然也不會將偌大的諸家?guī)У饺绱溯x煌。
而在諸平庸的兩手邊,各坐著幾位年紀相仿的中年人,他們亦是南海舉足輕重的大人物,舉頭投足間無不散發(fā)著一股威嚴。
作為今天的主角,安泓泰,赫然坐在諸平庸左手邊第一個的位置上,此時的他滿面紅光,頭發(fā)梳的倍亮。
但此時此刻,他看著坐在周圍的這些人,卻是不免在心中有些感慨。
雖說今天是他的慶生會,但是以往這些家族,可和安家并沒有什么往
來。說句不好聽的,他們不屑與安家產(chǎn)生什么交集。
而今天這些人全都聚集于此,表面上是來給他慶生,實際上誰都清楚,他們無非是看諸平庸的面子罷了。
“安兄啊,今天是你的慶生會,你卻偏偏要把首位讓與我,這可成何體統(tǒng)??!”諸平庸搖頭笑著說道。
安泓泰聞,趕忙說道:“諸兄,談什么你我呢,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嘛!”
“哈哈哈,不錯,犬子與令千金青梅竹馬,情投意合,我們這些當長輩的,早該成全他們了?!敝T平庸笑著說道。
“可惜小女頑劣,這些年被我寵壞了,希望她入諸家后,諸兄能多多包容才是。”安泓泰陪笑道。
“女孩子嘛,就是應該嬌慣一些,安兄盡可放心,我會把令千金當成我親生女兒看待的。”諸平庸說道。
“呵呵,安家和諸家聯(lián)姻,以后的南海,還要仰仗安兄和諸兄多多關照了?!弊谥T平庸右手邊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笑道。
“談不上關照不關照,大家一起做生意,一起發(fā)財就是。”安泓泰客客氣氣的說道。
坐在他對面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正是馮家的家主,馮玉霖。為人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,小肚雞腸。最重要的是,馮家一直與安家不對付,生意上更是處于競爭的狀態(tài)。
這要是放在以前,安泓泰根本就不將眼前的這個馮玉霖放在眼里,因為馮家不過就是一個二流家族而已。
可是,這些年,馮玉霖也不知怎的就抱上了諸家的大腿,成為了諸平庸忠實的狗腿子。
有了諸家的支持,馮家的生意那是一路高歌猛進,勢不可擋,甚至連安家都被壓了一頭。
“可惜啊,我馮玉霖這輩子怎么就沒生出個好閨女來。”馮玉霖冷笑道。
聞,安泓泰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,他如何聽不出馮玉霖話里有話,當即冷聲道:“馮玉霖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?安兄生氣了?呵呵,我不過是在羨慕你有個好女兒而已,何必要生氣呢。”馮玉霖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
安泓泰剛想說什么,坐在首位上的諸平庸卻是擺擺手,皺眉道:“好了,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,該唱禮了!”
隨著他的聲音落下,大廳里面頓時間變得鴉雀無聲。
與此同時,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出來,手里還拿著一個筆記本。
只見他清了清嗓子,面帶笑容的朗聲道:“大家好,我是劉世宏,今天是一個非常美好的日子,大家相聚一堂,共同為安家主慶生?!?
“首先,我要先向安家主說一聲,生日快樂!”
劉世宏轉過身對著安泓泰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呵呵,你有心了?!卑层┬α诵?。
隨后,劉世宏轉過身,翻開手中的筆記本,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高聲說道:“第一位,我們尊敬的諸家主,送上一副有著畫圣之稱,李念的‘天鵝頌歌圖
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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