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品行可配不上這個名字啊。行了,你們走吧,這里的事我處理就行了?!?
“許神醫(yī)……那你別再動手了,畢竟這里是醫(yī)院,影響也不太好,別讓我們太難做了?!北0灿行殡y的說道。
“放心,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?!痹S飛笑了笑。
聽到許飛的回答,這兩名保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,然后也不再理會仁義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雖然仁義剛來醫(yī)院時間不長,但是仗著自身有點醫(yī)術(shù)總是目中無人,對醫(yī)院里的保安、保潔、護(hù)士一類人員,經(jīng)常是呼來喝去,沒有一點人緣,如果不是礙于保安這層身份,他們都想上去踹他兩腳。
“喂喂喂!你們兩個怎么回事,我都被打成這樣了,你們身為保安難道就不管了?”
見到兩名保安離開,仁義頓時急了。
“你這個人,真的不太仁義,人家都掏不出手術(shù)費了,你還想著從人家手里要紅包呢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?”
許飛皺著眉頭對著仁義說道:“干脆我賜你一個姓氏,叫賈仁義吧,正好和我認(rèn)識的一個人一樣,說不定你們還能做朋友?!?
“去你麻痹的,我告訴你,我馬上就去驗傷,我要告你,我要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!”仁義惡狠狠的說道。
許飛聳了聳肩,滿臉不在乎的說道:“隨便你?!?
就在這時,剛走下手術(shù)臺的李晴穿著一身手術(shù)服走了過來,見到許飛頓時露出一抹驚喜之色,可隨后
當(dāng)他看到鼻青臉腫的仁義時,卻是不由得一愣,隨即對著許飛問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這個醫(yī)生借著你們醫(yī)院重病扶持基金的政策,明目張膽的管病人家屬要紅包,甚至嫌少還從病人家屬的手里搶錢,這種操作著實亮瞎了我的雙眼啊。”許飛苦笑道。
“什么重病扶持基金?我們醫(yī)院沒有這個政策啊?!崩钋珲局碱^說道。
完了!
仁義一聽到李晴的話,頓時閉上了眼睛,他知道自己編的那套話終于是瞞不住了。
“沒有?”許飛臉上的表情很精彩,然后似笑非笑的對著仁義說道:“你這個人的心,真是大大的壞了。”
李晴的話,自然也被那名中年男子聽到了,他當(dāng)時就瞪大了眼睛,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這個叫做仁義的醫(yī)生之前說的全是騙他的,其目的就是為了要紅包。
“你真他嗎喪心病狂,還跟我說最后一個名額,我去你嗎的?!蹦腥藨嵟囊荒_踢在了仁義的肚子上,把他給踢得嗷嗷直叫。
“老子的血汗錢你也騙,你的良心呢?就這樣的貨色也配做醫(yī)生?呸!”
男人哐哐一頓踢,最后踢累了覺得還不解氣,又狠狠地往仁義的身上吐了一大口的吐沫。
仁義蜷縮在地上,雙手緊緊地捂著臉,因為這里的動靜已經(jīng)吸引了很多的人過來,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。
因為圍觀的人群里不僅僅是醫(yī)院的病人,其中還有很多他的同事
,此時全都幸災(zāi)樂禍的看著他。
這一刻,他悔的腸子都快青了,因為他知道,自己的前途算是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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