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中銘沒說話。
這時面前多了一筐紅苕,那是劉大柱拎到他面前的,“姐夫哥,這是我們特地給你帶的特產(chǎn)?!?
“背著吧?!敝x中銘想著他們大老遠(yuǎn)來,臉上冰冷的臉色緩和了一些,“跟我來?!?
來之前,他已經(jīng)去借了一輛吉普車。
平日里只有公事才能用車,今天他倒是破例了,就是不想讓曾秀珠和劉大柱在大院里鬧事。
上了車,曾秀珠問,“中銘,你這是要帶我們?nèi)ツ睦?,不是要去你屋里頭嗎?”
“到了你們就知道了?!?
曾秀珠到底是啥樣的人,謝中銘清楚。
大院里人多,都是軍人家屬,曾秀珠要是鬧事,傳出去影響也不好。
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,前腳剛走,喬星月便趕到了警衛(wèi)值班室。
她走進(jìn)去,一個人影也沒有見著。
這是沒趕上?
曾秀珠和安安寧寧的爸爸,已經(jīng)走了?
這時,有個警衛(wèi)員走過來,她忙上前問,“同志,請問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黑黑瘦瘦的鄉(xiāng)下婦人,還有一個壯壯的的年輕小伙在這里等人?”
警衛(wèi)員擺擺手。
剛剛來了人,他根本不知道,“沒有,我剛剛解手回來,什么人也沒看見?!?
喬星月一腔熱血,頓時被澆得冷透透的。
她緊趕著追過來,還是沒有看到安安寧寧的爸爸到底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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