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兒子在美國上學(xué),兩口子一個月前飛到美國到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。
至于徐野,我猜他不會傻到把尸體藏在里自己工廠不遠(yuǎn)的地方。
現(xiàn)在殺害馮大勝的人最大的可能姓就是徐磊了。
我和謝綏之租了輛車,沒日沒夜的蹲守在他公司樓下,一邊盯著徐磊,一邊等著劉美蘭那邊還有沒有新的消息。
接連一周,徐磊都是三點(diǎn)一線。
公司,健身房,家。
“再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呀...”
謝綏之坐在車?yán)?,有些焦灼的說道。
別說是他,我也有些蹲不住了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我問他。
謝綏之提出可以激一把徐磊,看看他會不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我們倆在徐磊常去的健身房找到他的專用淋浴間,用棉簽沾上防水劑給鏡子上寫了幾個大字。
等到他使用淋浴時,鏡子上的字就會顯現(xiàn)出來。
做完這一切,我們倆等在馬路對面。
果然,徐磊比平日里出來的時間要早十幾分鐘。
我跟謝綏之跟在他的車后,看著他進(jìn)門,在小區(qū)門口守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五點(diǎn),徐磊家的燈就亮了起來。
“百分之九十是他了,否則他慌什么?”
謝綏之對我說道。
十幾分鐘后徐磊的車就從地庫駛出,我們倆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,看著徐磊將車開進(jìn)城市邊緣的一個村子里。
“下車。”
“前面車少,再跟下去就要暴露了?!?
將車子停到避人處,我們倆步行進(jìn)到村子里,找了半天,終于看見了徐磊的身影。
他站在一家農(nóng)房外,跟一個老太太正在交談,那老太太手里拿著一包東西,塞在了徐磊手里。
與此同時,我收到了一條劉春蘭的短信。
劉春蘭告訴我,馮大勝出事前一周,有輛車頻繁開到公司附近,那地方是個監(jiān)控死角,只能看到一半車牌。
她做了對比,剛好跟徐野的車牌前一半能夠?qū)ι稀?
我關(guān)上手機(jī),打算先盯眼前,徐野的事兒一會兒再說。
那徐磊拿到東西之后,立馬開車返回。
我問了問過路的村民,那老太太是什么人。
“哦”
“你說她啊,那是我們村里的神婆。”
村民說道。
會不會是徐磊看到鏡子上的字,找神婆幫忙驅(qū)趕馮大勝的鬼魂?
我猜測著。
要想確定殺人兇手是不是徐磊,必須得抓個現(xiàn)行,否則人家反咬一口告我們惡意誹謗,可就得不償失。
謝綏之開車,我坐在旁邊,若有所思的想著。
這是會不會還有超自然力量參與其中,否則為什么直到現(xiàn)在警方都找不到一點(diǎn)線索?
而且馮大勝的頭顱不像是被利器切下,倒像是被什么東西從身體上活生生的拽了下來。
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氣,那么將他分尸的兇器會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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