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管我們的筏子劃到那里,那敲擊的聲音都似乎一直都盤旋在我們腦袋頂上。
就這樣一直劃了將近半個多小時,陳舟突然在前面喊道:“別劃了!”
話音剛落,我和吳為子正準(zhǔn)備停手,前面就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,我們被截停在了河道之中。
“什么情況?”我看著前面的兩個人問道。
“沒路了。”謝綏之說。
我趕緊看向前面,撿起腳邊的手電筒照了過去。
原本河道的位置被地面給擋住了。
我們幾個背上背包,從木筏子上走了下來,四處張望著山洞里的情況。
陳舟過去將木筏子找了個地方拴了起來:“等會兒回來還得用?!?
那敲擊聲依舊還在,我們幾個只能朝著前面走去。
“現(xiàn)在是中午十二點,如果三點我們還走不出去的話就原路返回,再重新想別的辦法從這山傳過去?!标愔壅f:“畢竟前面是什么東西我們誰都不知道?!?
我們幾個點了點頭,同意陳舟的說法,陰匣固然重要,但不能把命給搭上。
這山洞里本來就冷,再加上我們幾個剛剛被雨水淋濕,身體感知到的溫度就更低了。
我吸了吸鼻子跟上了隊伍,卻發(fā)現(xiàn)越是往里走著,我的手腕處就越是發(fā)熱。
“別動!”
吳為子突然停在了原地,伸手擋住了我們。
他的表情十分專注,好像正在認真的聽著什么東西。
除了下斗之外,吳為子還有一件本事特別厲害,就是聽力要比普通人厲害很多。
我站在原地,卻除了敲擊聲外什么都沒有聽到。
“好像有人在說話?!眳菫樽诱f。
“在說什么?”陳舟急切的問道。
吳為子搖了搖頭,說有點聽不清楚,之后,他繼續(xù)朝著前面走去。
我們幾個緊跟在后面,大概有走了五百多米,吳為子再次停了下來。
“他們好像在喊什么口號?!眳菫樽诱f。
“這深山老林的山洞里面哪來的什么人喊什么口號?”謝綏之有些不解道。
“人還不少?!眳菫樽勇犞車穆曇衾^續(xù)說道。
隨即,他朝著前面走去,速度很快。
一會兒將耳朵貼在石壁上,一會兒又返回山洞中間,一會兒又趴在地面上。
我隱隱覺得吳為子的臉色不太好。
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,眉頭越皺越緊。
到最后直咬著下嘴唇。
“你聽到什么了?”陳舟看著吳為子臉上怪異的表情,急切的問道。
吳為子甩了甩頭,咂咂嘴:“不對不對,應(yīng)該是我聽錯了。”
他一邊撓著腦袋,一邊繼續(xù)朝著更深處走。
我們幾個沒辦法只能跟在后面,一邊走著,一邊刻意留意著周圍有沒有什么聲音。
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頭頂?shù)那脫袈曂蝗煌O聛砹说臅r候,吳為子也轉(zhuǎn)過了身。
他用一種十分詫異和震驚的眼神看著我們,呆愣愣的站在原地,嘴里說出了四個令我們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字。
“王朝永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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