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子有點畏懼,“這位韓小姐興許真是他的底線?!?
仇蟒說,“華子冷血,甚至勝過我,他玩女人從不入心?!?
“那倉庫里”
提及我,仇蟒面色不善,他用拇指摁滅火苗,穩(wěn)步離開,“看緊她,天黑了轉移到山上?!?
我整個人癱軟,大口喘氣。
晚上送飯的是一名保姆,她放下一碗面條一瓶水,我越過她頭頂朝外看,此時正是電閃雷鳴。
我嘶啞問,“下雨了嗎。”
她低著頭,“有雨。”
“華哥還在家嗎。”
保姆不答復,我本想收買她,給林宗易傳個話,然而她并沒停留,匆匆離去。
我拿起那瓶水,是新的,沒開過瓶蓋,我剛喝了半瓶,伴隨一道灼白的雷電,門緩緩被推開,保姆頸后遭了重擊,昏迷倒地。
我驚慌失措,爬到墻角的幾個鐵皮箱中間。
什么也看不清,狂風驟雨肆虐,微弱的一簇紅光停在門檐下,許久才移動。
男人的身影距離我越來越近,皮鞋踩在地上發(fā)出噠噠響,在寂靜的夜晚極為詭異。我望著那副漸漸分明的輪廓,男人身型寬闊挺拔,唇角含著煙,忽明忽昧的煙火映出一張英氣俊美的臉。
我認出他的同時,他也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“韓卿!”林宗易棄了煙蒂,朝我走來。
我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一個男人,或者說,我清楚自己就在等他。除了林宗易,任何人也無法深入蟒叔的龍?zhí)痘⒀?,救我出牢籠。
我哭著扎進他懷里,“宗易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