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宇站在那里,心中猶豫不決。
他知道,如果自己跪下,那他這輩子就抬不起頭來了。
可是,如果不跪,方祿山肯定不會放過他。
遠(yuǎn)處,徐林看到眼前的場景,驚嘆不已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??這方祿山究竟是什么人啊,這也太厲害了吧?!?
徐林好奇地問道。
秦淵看了一眼方祿山,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他是方云龍的義子,龍耀集團(tuán)寧城分部經(jīng)理。在江南這地塊,能和方云龍碰一碰的勢力屈指可數(shù),方祿山自然有恃無恐?!?
莫紫琪和徐林聽了秦淵的話,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。
他們沒想到,這看似普通的校園沖突,背后竟然牽扯到如此強(qiáng)大的勢力。
“秦淵,你好像認(rèn)識方祿山?”
莫紫琪好奇道。
“嗯……”
秦淵皺了皺眉:“曾經(jīng)有過一些接觸?!?
得知秦淵認(rèn)識方祿山,徐林和莫紫琪眼中瞬間浮現(xiàn)出濃濃的崇拜之色。
徐林一把拉住秦淵的胳膊,急切地問道:“淵子,你到底是怎么和這種厲害人物結(jié)識的???快給我們講講唄。”
莫紫琪也在一旁連連點頭,眼神里滿是好奇與期待。
秦淵卻只是微微揚了揚嘴角,笑而不語,那神秘的模樣更是讓兩人心中的好奇如小貓抓撓般難耐。
與此同時,方祿山見蕭宇站在那里猶豫不決,臉上的怒容愈發(fā)濃烈。
“哼!給你機(jī)會你不要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他怒吼一聲,身形如鬼魅般欺身而上。
眾人只覺眼前一花,還沒看清他的動作,就聽到“咔嚓”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。
蕭宇的一條腿瞬間以一種怪異的角度彎折。
“?。。。 ?
他慘叫一聲,雙手緊緊抱住受傷的腿,整個人疼得在地上打滾。
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,臉色蒼白如紙。
葉詩涵和王強(qiáng)等人看到這一幕,不禁驚得瞪大了眼睛,嘴巴大張,仿佛能塞進(jìn)一個雞蛋。
葉詩涵的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巴,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:“這……這也太殘忍了吧!”
王強(qiáng)則是雙腿微微顫抖,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招惹上方祿山這樣的狠角色。
周圍的同學(xué)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場面嚇得不輕,女生們紛紛發(fā)出尖叫,有的甚至嚇得直接閉上眼睛,不敢再看。
男生們也都面露驚惶之色,彼此交頭接耳,議論紛紛。
“這方祿山也太狠了吧,說動手就動手,一點都不含糊!”
“蕭宇這下可慘了,招惹誰不好,偏偏招惹上這么個煞星?!?
方祿山卻絲毫不在意眾人的反應(yīng)。
他邁著大步走到蕭宇身邊,抬起腳,狠狠地踩在蕭宇的臉上,用力地來回摩擦著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,剛才不是很囂張嗎?現(xiàn)在怎么不說話了?”
他一邊辱罵著,一邊加大了腳下的力度。
蕭宇的臉被踩得血肉模糊,牙齒都被踩掉了幾顆,鮮血混合著泥土糊滿了他的臉。
此時,有老師聽到動靜后匆匆趕來,看到眼前的混亂場景,急忙掏出手機(jī)呼叫保安。
不一會兒,一群保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。
為首的保安隊長剛要開口制止方祿山的暴行,方祿山的手下們便迅速圍了上去,將保安們攔住。
一個身材魁梧、滿臉橫肉的手下惡狠狠地瞪著保安們,大聲威脅道:“你們誰敢管閑事,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!我們方爺?shù)氖?,你們也敢插手??
保安們被這陣仗嚇得不敢輕舉妄動,面面相覷,不知如何是好。
人群看到方祿山的手下如此霸道,更是驚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大家都意識到,今天這場沖突恐怕遠(yuǎn)遠(yuǎn)超出了他們的想象,而方祿山的勢力和狠辣也讓他們深深忌憚。
蕭宇在方祿山的腳下痛苦地掙扎著,聲音已經(jīng)因為慘叫變得沙?。骸胺綘?,方爺,求求您饒了我吧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……”
方祿山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求饒,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。
“饒了你?想得美!今天我就讓你知道,得罪我的下場!”
他一揮手,命令手下將蕭宇的四肢死死按住。
蕭宇拼命地扭動著身體,試圖掙脫,但在方祿山手下的強(qiáng)力壓制下,他的掙扎顯得那么無力。
方祿山的手下們迅速在周圍找來了幾塊大石頭,方祿山接過一塊,高高舉起,眼神中透露出瘋狂與殘忍。
“小子,這就是你囂張的代價!”
說罷,他猛地將石頭砸向蕭宇的手臂。
“咔嚓”一聲,蕭宇的手臂應(yīng)聲而斷,他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那聲音響徹整個校園,讓人毛骨悚然。
周圍的人看到這慘不忍睹的一幕,有的女生直接嚇得暈了過去,男生們也都臉色慘白,不少人甚至忍不住嘔吐起來。
葉詩涵望著在方祿山腳下痛苦掙扎的蕭宇,心急如焚。
她的眼眶泛紅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。
心急之下,她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,撲通一聲跪在了方祿山的面前。
“方爺,求求您放過蕭宇吧!他只是一時糊涂,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他一般見識?!?
葉詩涵的聲音顫抖著,帶著哭腔,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方祿山的腿,苦苦哀求著。
方祿山低頭看著葉詩涵,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。
他用力甩開葉詩涵的手,冷哼一聲道:“放過他?這小子剛才那么囂張,打了我的女人,還敢威脅我,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?”
葉詩涵心急如焚,她不停地磕頭,額頭很快就紅腫了起來:“方爺,只要您能饒了他,讓我做什么都可以,求求您了!”
“什么都可以?那好?!?
方祿山嗤笑一聲,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:“你陪我手下的七個小弟睡一晚,讓他們好好爽爽,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他一條小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