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哥苦笑起來,毫無顧忌的回答:“后來大家合作,唐家想在香港競標幾項政府工程,但工程都在東興社的地盤范圍,東興社想搞這些工程卻又缺乏強大的資金支持,于是兩幫本著共贏的局面開始合作!”
“當然,合作的關(guān)系很少人知道,整個社團不超過六個人!”
楚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,嘴角揚起了殺機,淡淡的說:“這世界上果然只有永恒的利益,沒有永恒的敵人,東興社竟然如此死心塌地的為唐門做嫁衣,那么我就讓它懊悔終生,明晚,我會讓中山狼幫完全消失!”
f哥眼皮直跳,這小子的殺氣怎么如此濃重!
f哥離去之后,方晴把三張機票遞了過來,有點擔憂的說:“少帥,你們?nèi)齻€人前往唐家的地盤,會不會太危險了?要不多帶幾個兄弟前去或者讓南方的星月組成員接應你們?對手敢做出誣陷之事,自然對我們也有所準備?!?
楚天把機票放進口袋,摟過方晴輕輕吻著寬慰:“晴姐姐,沒事,我連金三角都闖進闖出,何況小小中山?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讓我去死,除非是我不想活了,何況我也舍不得晴姐姐的溫柔呢,你就放心吧?!?
方晴心里極其甜蜜,但卻假裝惱怒的捶打著楚天:“就知道欺負我!”
門外響起了腳步聲,楚天剛剛松開方晴,城哥就走了進來,無視兩人的臉頰發(fā)紅,恭敬的問道:“少帥,我已經(jīng)讓帥軍兄弟秘密的把f哥送走了,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呢?其他東興社成員的價值完全榨干,是否可以殺了?”
楚天搖搖頭,深不可測的笑著:“他們還有價值,城哥,你想個辦法,把f哥投靠我們的消息模擬兩可的傳到關(guān)押的東興社成員耳朵,兩天之后再找個適當?shù)姆椒ㄗ屗麄兲映鋈ィ乙麄兓氐綎|興社!”
城哥愣住了,似乎有點不了解楚天的意思,剛才還把二十萬給f哥收集消息應付社團高層的懷疑,現(xiàn)在又讓人出賣f哥,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???于是摸著腦袋苦笑道:“少帥能否點破用意,否則我辦事達不到效果???”
方晴見狀輕笑,幫楚天點破:“少帥是想要他們斷了f哥詐降的退路,免得他消去了懷疑又為東興社死心塌地的做事,給二十萬是讓f哥覺得帥軍待他真誠,放走東興社成員回去告密,是讓東興高層懷疑f哥,進而產(chǎn)生內(nèi)訌?!?
城哥不由自主的豎起拇指,贊道:“高!”
遙遠的中山市,歌舞升平的太上人間!
最昂貴的vip室,散坐著兩個人。
警察局謝局長和狼幫汪子豪,兩個人正舉杯歡慶,搞定了光子,大家都各取所需,謝局長收到了汪子豪的兩百萬支票,汪子豪收到了幕后老大的嘉獎,還許諾事情完畢
之后就把他調(diào)回香港擔任旺角負責人。
汪子豪喝下半杯xo,抽出一支中華煙點上,吐出煙圈痛快的喊著:“終于又可以回香港了,還是資本主義的花花世界好啊,這里太憋屈了,被唐門壓的抬不起頭啊,老謝,事情什么時候可以搞定啊?我都想趕快作證完回去享受了!”
謝局長端著酒牛飲著,帶著幾分醉意,語無倫次的道:“就這兩天,就這兩天,法院已經(jīng)打報告上去了,后天押上省城審判,你隨便過過場子,那,那家伙就死無葬身之地了,十幾公斤白粉足夠槍斃他十幾次呢!”
汪子豪似乎想起了什么,彈彈煙灰,鄭重其事的道:“對了,老謝,那箱白粉有沒有辦法拿回來?我現(xiàn)在都有點后悔弄的太多,依照我看,放個幾百克已經(jīng)足夠了,都是你說量越大震撼越大,事情越容易辦妥!”
謝局長深不可測的笑笑,壓低聲音說:“作證完之后,我想辦法用面粉換掉,依我看,你也不用拿回去了,反正你們社團也沒有想過收回這箱白粉,反不如便宜你我,我搞出來,你再賣了,咱們可就發(fā)了啊?!?
汪子豪思慮之后,在酒精的刺激下,豎起拇指贊道:“好,好方法,果然是當官的腦子靈活,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,千萬不能讓第三人知道,不然我們老大肯定把我砍成十八截,到時候真的仆街了!”
謝局長沒有說話,舉起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