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曹丕是故意引你起前來,為的就是讓你與韓峰爭斗,他好從中取利!”
曹植并不意外,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還敢?”
楊修指了指相府大門,“你若在此動手,丞相必會震怒!”
曹植貪戀的望向甄宓,隨即將心一橫。
“我此舉為正國法,父相豈會怪罪!”
“什...么?”
楊修一臉驚愕。
曹植咬牙狡辯道,“那韓峰大鬧韓凌府邸當街打傷多人,我豈能置之不理?”
楊修極力壓抑著怒火,沉聲問道,“公子如何得知?”
“曹丕告知?!?
“那曹丕為何置之不理!”
曹植無以對,“這...”
楊修捂著胸口,神色慍怒,“方才不止曹丕,還有夏侯惇將軍,北部尉陳岐,他們?yōu)楹稳贾弥焕???
“這...”
“若韓峰真有罪,他能面見丞相?這些人能安然無恙站在這?”
曹植徹底啞口無,他總不能明說是為了在甄宓。
楊修四下瞄了瞄,“公子可知,那曹丕正在暗處看笑話呢!”
話說到這,曹植也知無可奈何,干脆露出一副懊悔之色。
“若非德祖,我險些自誤!”
楊修松了口氣,又抵近耳邊低聲道,“公子如此魯莽,不是讓甄小姐為難?”
曹植不由一愣。
對啊,太沖動豈不是暴露了二人暗中聯(lián)系?
難怪甄宓一直閉口不!
“還好德祖來得及時?!?
“無妨,我等還是盡快走吧!”
曹植戀戀不舍的看了甄宓一眼,最終還是咬牙點頭。
“好吧!”
“公子等我一下?!?
楊修主動走到徐庶面前拱手賠罪,“方才失禮之處,望徐先生和諸位海涵!”
“楊主簿重了。”
徐庶連忙拱手回應(yīng),如此結(jié)束真是謝天謝地。
況且,之前提醒韓峰前往韓凌府上之人正是楊修。
“今早一事還未感謝。”
“好說?!?
楊修毫不在意,“徐先生暫且等候韓公子,在下便告辭了。”
“楊主簿請?!?
......
不遠處,拐角。
“可惡,這楊德祖來的真不是時候!”
曹丕心有不甘的錘向墻面。
就差一點雙方就打起來了,屆時便可向曹植,韓峰同時發(fā)難。
相府門前廝殺,誰都別想輕易脫罪!
可惜,大好良機就這般錯失了。
司馬懿站在一旁,臉色卻如古井無波。
曹丕看在眼里,嘆道,“天不助我,又浪費先生如此妙計!”
司馬懿瞇了瞇眼,“公子可知,楊修為何來得如此及時?”
曹丕重嘆一聲,“誒,天佑曹植??!”
“不?!?
司馬懿嘴角微翹,“是我命人通知的他。”
“什么!”
曹丕險些驚掉下巴,“為...為何?”
“文會在即,丞相不會過多責罰,打起來也并無大礙?!?
“這...先生究竟是何意?”
司馬懿輕笑道,“我是為了試探曹植府上那名棋子?”
“哦?”
“如今來看,甄宓的確將希望放在了曹植身上?!?
曹丕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甄宓始終視若無睹,更沒勸說一個字。
“還有...”
司馬懿捋了捋須,“讓這枚棋子立下大功?!?
“先生真乃神人!”
曹丕滿眼敬佩。
有了這次功勞,何愁不受重用?
司馬懿眼中閃過一抹得意,隨即伸手入懷掏出一塊絹帛遞了過去。
“公子請看?!?
“這是?”
“棋子的作用!”
曹丕掃了一眼,頓時目瞪口呆,“這...”
司馬懿抬了抬下巴,“建安文會不止是讓韓峰曹植斗法,更是我為公子一鳴驚人準備的平臺!”
曹丕呼吸一滯,“先生真乃...”
正欲滔滔不絕的吹捧,結(jié)果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大喝。
“怎么,裝完了逼,就這么走了?”
只見相府大門,韓峰跨步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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