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秀晴只顧著用枕頭砸鐘德興,完全沒料到她下身裹著的被單綁的不是很緊。
她如此用力的砸了幾次之后,因為用力過大,下身裹著的被單突然滑落。
那一刻,岑秀晴發(fā)出一聲尖叫,以最快的速度將被單給撿起來,將下身重新給裹住。
“岑縣長,這不關(guān)我的事兒,這都怪你自己火氣太大!”鐘德興趕忙說,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發(fā)生的事兒,他感覺臉頰有點發(fā)燙。
“鐘德興,你混蛋,你個流氓!”岑秀晴暴怒,還想撿枕頭砸鐘德興,可是想起剛才發(fā)生的事,她愣是不敢將枕頭扔出去。
“岑縣長,這怎么怪我呢?明明是你的錯!”
“懶得跟你廢話!你出去,我要烘干褲子,這里沒你的事兒了!”
“岑縣長,你講不講道理了?我好心幫你買來吹風(fēng)機,你不感謝我倒也罷了,還罵我,趕我!你按著胸口問問你的良心,過得去嗎?”
“你還跟我講良心?”岑秀晴氣不打一處來:“要不是你愣是將我?guī)У睫r(nóng)田,我至于摔倒嗎?你還有理了?”
“瞧你說的,好像我逼迫你去農(nóng)田似的!拜托,是你自己要求過去的好不?”
“懶得跟你較勁,你出不出去?”岑秀晴目光溜溜地四下看看!
鐘德興瞧她這般模樣,知道她想找“武器”。
考慮到,迎接省委書記趙洪波的準備工作還需要岑秀晴幫忙,鐘德興不想激怒她,只好開門出來!
岑秀晴把褲子烘干,穿上烘干的褲子,又像之前那么動人美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