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書記,賣雞的阿婆說,這兩只老母雞其實養(yǎng)了6年多了。那阿婆本來不打算買的,我好說歹說,她才愿意賣!”鐘德興說。
“好,好!”張彥雄滿意的點了點頭?!奥闊┠懔?,小鐘!”
“不麻煩!”鐘德興趕緊說?!澳転閺垥涋k事是我的榮幸!”
“你這個小鐘啊……”張彥雄用手指頭點了點鐘德興,然后端起杯子喝茶。
張彥雄沒有繼續(xù)把話說完,他說的這半截話,于欣然和鐘德興都聽不出來到底是表揚還是批評,畢竟,這半截話后面的話可以是表揚,也可以是批評。
鐘德興怎么聽都覺得,后面的話可能是批評,于是,嚇得臉色都蒼白了。
于欣然也覺得,張彥雄接下來所說的話可能是批評,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。
于欣然轉(zhuǎn)頭看了鐘德興一眼,見鐘德興的臉色發(fā)白,她趁張燕雄不注意,輕輕的抓了一下鐘德興的手,示意鐘德興,不要害怕。
“張書記,您想說什么?是不是小鐘做錯了什么?他要是做錯了什么,您盡管批評他,甚至抽他耳光都可以!”于欣然微笑的說。
“是啊,張書記!”鐘德興也趕忙說?!靶$妱偖?dāng)上干部沒多久,做事還欠缺經(jīng)驗和考慮,要是有做不對的地方,張書記,您盡管批評和教訓(xùn)!”
“我確實要批評你!”張彥雄放下茶杯,以十分欣賞的目光看著鐘德興說?!澳氵@個小鐘啊,總是不按套路出牌,很多別人想不到的事兒,你卻想到了。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,你卻做到了!”
噓!
鐘德興終于聽出來了,張彥雄這是要表揚他,而不是批評他,他緊繃的神經(jīng)才松懈下來。
這老家伙可把他給嚇壞了!
“就拿趙書記到珞山鎮(zhèn)調(diào)研來說吧!”張彥雄咂咂嘴,繼續(xù)說。“誰會想到安排趙書記去收割稻谷?誰敢想到安排趙書記去收割稻谷?你這個小鐘卻安排了!當(dāng)時可把我給嚇壞了,但是,你們知道后來怎么樣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