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一陣?yán)湫?,這肯定是冼文選搞的鬼,那天晚上的賬他都還沒有給他算呢,他今天還給他來這一出。
也好!
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他的!
既然他給他來這一出,那他就新賬和舊賬一起算。
“干嘛?”其中一名保安說:“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你不知道?”
“我干什么了?”鐘德興正氣凜然的問道。
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跟我們到保安辦公室!”那保安說。
“他又沒做錯(cuò)什么事,你們憑什么這么對(duì)待他?快放了他,不然,我報(bào)警了!”鐘玉霞大聲說。
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剛才跟鐘德興說話的保安,下巴有一撮小胡子,他上下打量了鐘玉霞一番問道。
“我是他姐姐!”鐘玉霞說。
“姐姐?”小胡子冷笑了一下說。“既然你是他姐姐,那你也一塊跟我們到保安辦公室吧!”
說完,小胡子和他的同事押著鐘德興繼續(xù)往前走。
“你們不能帶他走!”鐘玉霞沖過去,攔在前面。
“姐,你不要阻攔他們!我倒要看看,他們能奈我何!你就留在這兒,回頭我再來找你!”鐘德興嘴角掛上一絲冷笑。
聽鐘德興這么說,鐘玉霞果然就沒再阻攔。
鐘玉霞本來是不想多事的,可是,這伙人既然這么囂張,那就讓他們承擔(dān)囂張的后果吧。
保安押著鐘德興來到保安室,鐘德興不出所料的看到冼文選,他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,嘴里還叼著根煙,身上的白大褂竟然還沒有換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