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夜激素上頭的事情,烏止的腳趾開始扣地,無理取鬧道:“你們是誰的人,他說什么就是什么?”
香痕無奈,伺候烏止洗漱完之后,拿著雞蛋給烏止敷眼睛,一邊敷一邊哄著,“是是是,奴婢們是娘娘的人,是奴婢想給娘娘敷眼睛?!?
看著皇上比生氣前更寵愛烏止,香痕提著的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。
只要有皇上的寵愛在,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就多了一層保障。
午后閑著沒事,香痕開始繡虎頭鞋的鞋樣。
烏止想到慕容奕對女兒的執(zhí)著,“香痕,萬一肚子里的是個女孩子怎么辦?!?
“娘娘希望是個女兒?”香痕手上的動作沒停。
烏止聳肩,“無所謂,男孩女孩都行?!?
都是個白眼狼。
香痕笑了,眉眼帶著一抹慈愛,“娘娘說得對,只要是娘娘生的,都是咱們的小主子,那我明天再繡幾個蝴蝶牡丹的圖案,給咱們的小公主?!?
說著,香痕對墨影道:“聽說小孩子的皮膚嬌嫩,咱們也該裁一些布料出來漿洗,等小主子出生的時候,布料就柔軟了許多,不會劃傷小主子的皮膚?!?
三人就這樣聊著天,一片歲月靜好。
而鸞極殿外,榮華軒的不遠處。
映綠擋住了跛腿太監(jiān)的去路,“這位公公不是寧婕妤身邊當差的,怎么會在這里?”
薛垚心下一驚,陰翳的眸子掃過映綠的面容。
這個映綠,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他了?
聯(lián)想到最近想自己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,房舍的東西好像也被人碰過,薛垚就覺得不安。
映綠是烏止的人,若是映綠知道了他的身份,那烏止是不是也知道了?
薛垚不動聲色道:“映綠姑姑,小人是幫寧婕妤拿一些東西,正準備回去呢。”
“這位公公別緊張,我有一位故人,和你一樣也是腿腳有些不便,見到你便想起了那位故人。”映綠說起來有些傷感。
“哦,姑姑那位故人如何了?”
映綠眼下眸底的幽光道:“那位故人腦子不清,背叛了主子,只是主子好心留他一命,將他送出宮了。”
薛垚極力控制自己的表情,卻因為太過用力脖子上的青筋凸顯。
“那姑姑那位故人倒是命好?!?
“能跟著寧婕妤這樣的主子,你的命也很好。”
兩人互相試探,擦肩而過的瞬間薛垚陰翳的眸子對上映綠篤定厭惡的眼睛。
一切都不用說,真相已經(jīng)明了。
回到寧七葉宮中的薛垚神色不安。
寧七葉擔憂:“打聽姜昭儀的事情不順利?”
薛垚抬起過度涂抹脂粉顯得慘白的臉,眼底浮現(xiàn)了一絲陰狠,“婕妤,烏嬪好像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的身份?!?
他將遇到映綠的事情說了一遍,寧七葉聽完后,臉色一樣很難看。
她問薛垚,你打算怎么辦?
薛垚在回來的路上已經(jīng)想好對策。
榮華軒那位的如今胎像不穩(wěn),不正好應(yīng)驗了欽天監(jiān)大臣的那句話?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