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被張均一激,胸口一股熱血涌起,怒吼道:“你閉嘴!莫要辱我武王府!”
張均冷冷道:“想讓我閉嘴,那就拿出真本事。你現(xiàn)在有兩條路,要么跪下來向我道歉,然后乖乖跟我去歐洲,當我的隨從。要么,你就跟我打一場,生死由命?!?
青年沒想到張均這么狠,膽子這么大,敢這樣侮辱武王府的人,似乎還心存了殺機。他怕了,可此時此刻,他沒有退路,于是深吸了口氣,緩和了語氣道:“朋友,我們之間沒有恩怨,你沒必要這樣。”
“沒有恩怨嗎?”張均盯著對方,“你武王府的人,難道你不知道巴憲剛是我殺的?不知道那天在k酒店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k酒店那一戰(zhàn),他留下了很多線索,只要武王府的人不全是白癡,一定能夠推測出是他下的手,這一點他毫不懷疑。
青年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他下意識地退開兩步。在知道沒辦法緩解沖突后,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兇狠起來,吼道:“你得罪我武王府,
絕不會有好下場!”
“軟弱的人才說這種話?!睆埦荒槼爸S地年幸存他,“時間到,你選擇好沒有?”
“我跟你拼了!”青年人突然伸手往前一抓,一道人形金光從他袖中飛出,閃電撲向張均。原來他早就在醞釀了,袖中的一道神符猛然飛出,想要出其不意地擊傷張均。
張均有備而來,他當即就把小乾坤壺往前一丟,與那金光撞到一起。小乾坤壺的神能被激發(fā),人形金光一閃而逝,看樣子是被小乾坤壺給收了。巴姓青年大驚失色,瞬間就露出絕望的表情。
張均接住小乾坤壺,稍一感應,便知方才被吸收的是一道攻擊神符。他看向巴姓青年,此人由于施展了神符,全身近乎脫力,已經(jīng)不可能再戰(zhàn)了。
“武王府的人還真是廢物?!彼麚u搖頭,“你以為一張神符就能對付我?”
巴姓青年終于流露出恐懼之色,尖聲叫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沒興趣殺廢物?!睆埦鶕u搖頭,“歐洲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好了,你們兩個廢物還是在家養(yǎng)傷,去了也是累贅?!?
說完,他留下神情復雜怨恨的的巴、費二人,快步走下飛機。
半小時后,張均乘坐他自己的座駕前往歐洲,趙乾隨行,歐洲的事情需要他進行溝通。
張均離開不久,陽天機神秘地出現(xiàn)在舷梯上,他看著受傷的兩人,笑道:“巴兄,費兄,二位辛苦了?!?
原來,這一切都是陽天機的安排,包括前往歐洲這件事,以及巴、費二人的出現(xiàn)。
費姓青年恨聲道:“陽天機,當初計下計策時,你不是說這人不敢對我動手嗎?”
陽天機聳聳肩:“我也沒料到他如此無法無天,連二位都敢傷。不過沒關系,只要他去了歐洲就必死無疑,我們已經(jīng)在那邊設下必殺之陣,他一定逃不掉?!?
巴姓青年坐在地上,喃喃道:“這個人太強了,我的小神通都傷不到他,他很可能達到了極境,難怪能殺死巴憲剛?!?
陽天機眸光閃爍了一下:“他越來越強了!居然可以斬殺半步神通,看樣子如果一對一,我并沒有勝算?!?
巴姓青年咬牙道:“我們也要去歐洲,我想看看他是怎么死的!”
“好,非常歡迎,我?guī)銈內(nèi)ズ昧?。”陽天機微微一笑,答應下來。
飛機上,張均正式問起這次任務。
“那位大少爺因為什么和教會的人沖突?”
“因為一個女人?!壁w乾道,“他喜歡上了一位法國的修女,非要娶他?!?
張均忍不住罵道:“白癡一個!”
趙乾低頭“咳”了一聲,提醒道:“張供奉,他是某位大佬的親孫子,父親也是高層人物,我們不好背后貶低?!?
張均撇撇嘴:“老子王八兒混蛋,沒他媽一個好東西?!?
趙乾干脆地閉上嘴,這位爺太膽大包天了,連大佬都敢罵,再說下去就不妥了。
張均想了想,又問道:“他們想怎么解決?”
“那就要看張供奉的本事了?!壁w乾很不負責任地說,“一切由您老人家全權(quán)操作,國家不會過問的?!?
張均冷笑:“我一個人,對抗西方教會?”
趙乾低聲說:“本來有三個人?!?
“那兩個廢物來了也沒用。”張均一臉鄙夷,頓時來了氣。
趙乾想了想,提出建議:“我個人觀點,能和平解決最好?!?
張均搖搖頭,道:“此行的目標就是救出那個傻.逼官二代,如果不論方法的話,其實也沒什么困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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