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論方法?”趙乾心頭一跳,他連忙解釋說,“張供奉,盡量還是不要與西方教會沖突,咳,你是知道的,西方教會非常強大,一旦逼急了他們,人質(zhì)可能會有危險。”
“任何事情都有危險,如果你非要提出條件,那么我們可以取消這次行動。”張均冷冷道,他對這次操蛋的任務(wù)相當(dāng)不爽,就為了營救一個惹是生非的蠢材官二代,居然動用國家供奉這種國家級的力量。
再想到另外兩名國家供奉都沒有親自出面,他更加覺得不爽,這豈非表示自己比那兩個供奉好使喚?他雖然不樂意,可這就是事實,其余兩名供奉是歸真級的神通者,而他連半步神通都不是,這就是差距。
趙乾立刻蔫了,他攤開雙手:“好吧,一切張供奉做主,我不會多說話了?!?
張均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,說:“你放心,這件事結(jié)束后,我會向上向夸獎你,說你辦事得力?!?
趙乾心中哀嘆,心說大爺啊,你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,我哪怕讓你夸??!那樣非折壽不可!
法國機場,蒲仙芝、佟紫川、韶寒衣、豐濟生四人,以及圣公會諸位高手,陽天星率領(lǐng)的眾高手齊聚此地,只等張均的飛機一降落,就能把他拿下。機場之上,暗中刻下了五芒星,一旦觸動,就會將敵人禁錮。
蒲仙芝看了看時間,有些焦急地道:“怎么還不到?天機圣子已經(jīng)傳來消息,張均確實起飛了?!?
陽天星淡淡道:“我們設(shè)計的這個局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,機場留不住他,還有其他機會,幾位不必著急。而且法國機場這么多,張均未必會在這里降落?!?
韶寒衣有些不耐煩,說:“已經(jīng)在歐洲耗了幾天,不知還要等到什么時候。”
陽天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:“上次我們?yōu)榱藲⑺缽埦?,連忙籌備了數(shù)月,可依然沒有成功。”
一名圣公會的圣靈天使緊緊握住手中十字大劍,沉聲道:“抓到此人之后,我圣公會必須索回‘生命寶石’,希望幾位能夠配合?!?
陽天星目光一閃,道:“一定一定,我我們對生命寶石沒興趣,目的只是殺人?!?
蒲仙芝咳了一聲:“天機圣子的意思,先不要殺死,咱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,問完了問題再殺不遲?!?@$&
就在眾人張網(wǎng)以待時,張均的飛機在德國柏林降落。柏林機場,法賓、亞當(dāng)、阿道夫,正在陪同小龍女等候張均。下來飛機,趙乾就傻眼了,說好了在法國機場降落,怎么跑到德國來了?
張均并沒向趙乾解釋,他是出于安全考慮才從德國降落,然后再從陸路轉(zhuǎn)道法國。下機后,他問法賓:“調(diào)查得怎樣了?”
法賓昨天就抵達歐洲了,通過家族勢力打探了具體消息,并在這里迎接張均。
法賓點點頭:“主人,酒店已經(jīng)預(yù)訂好了,我們車上說吧。”
法賓開來了兩輛車子,亞當(dāng)和阿道夫陪著趙乾坐在前面,張均和法賓、小龍女坐在后面的一輛
車上。車子發(fā)動,趙乾的臉色有些難看,他身體有些僵硬地坐在車上,一動不動,旁邊的亞當(dāng)和阿道夫都冷冷地盯著他,目光中有一絲殺氣。%&(&
后面車上,法賓道:“主人,那個被扣押的人名叫霍良偉,這個人生性放縱,無法無天。這次來歐洲,他本是游玩的,身邊帶了兩名真力六重的保鏢。旅游的時候,他遇到一名叫保麗娜的修女,并且派保鏢把她強行帶到酒店?!?
“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奸.污保麗娜的時候,附近的一名威圣騎士趕到,殺死了霍良偉的兩名保鏢,并把他送進了天主教會專門關(guān)押邪教徒的黑牢里?!?
張均連連搖頭,這個霍良偉真不是東西,連耶穌的女人都搞。當(dāng)然,他并不反對有人給耶穌戴綠帽子,問題是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吧?他居然用強,這種在國外都如此囂張的東西,在國內(nèi)定然更加無法無天。
他頓時就有些郁悶,對于這種沒人品的蠢材,他并不想營救,永遠關(guān)在黑牢里最好,免得放出來禍害別人??伤砩霞缲?fù)著任務(wù),又不能不救。
見張均臉色不好看,法賓道:“主人,黑牢防衛(wèi)森嚴(yán),外面有威圣騎士巡邏,里面還有圣靈天使坐鎮(zhèn)。而且一旦拉響警報,就會有子天使、熾天使趕到,難度確實很大。”
天主教與新教對顯圣級修士的稱為略有不同,新教稱之為神圣天使,天主教和東正教稱為熾天使,其實是一個意思。
張均問:“你剛才說黑牢是專門關(guān)押邪教徒的地方,那些邪教徒都是什么人?”
“基本上都是法國以及周邊地區(qū)的邪教組織,他們不信仰上帝,而信仰一些暗黑力量,比如死亡女神、復(fù)仇女神、魔王撒旦等等?!闭f到這里他聳聳肩,“曾經(jīng)我們血族也被當(dāng)成邪教,不會由于血族實力強大,才迫使教會放棄了對我們的抵制。”
張均點點頭,一臉感興趣的表情:“有意思,有機會我會見識見識這些邪教成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