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瞇起了眼睛,問: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我擁有真龍血脈,就心甘情愿交出神龍弓?”
“沒錯(cuò)?!蔽渖窈畹?,“寶刀贈英雄,這神龍弓自然要也贈給有真龍血脈的人。不過真龍血脈少之又少,在大夏已然絕跡千年?!?
張均笑了,他的笑容看上去充滿了揶揄??吹剿男θ?,武神侯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暗叫糟糕,莫非他真有真龍血脈?
張均當(dāng)然不是真龍血脈,然而鈞天小世界內(nèi)有小金龍,有它相助的話,這一切都不是問題。他劈手奪過神龍弓,道:“如何解開封?。俊?
武神侯神色緊張,道:“以真龍之力,拉開弓弦,封印自解?!?
“好!”
張均一聲輕喝,左手持弓,右手搭弦,一百萬京的力量全出。與此同時(shí),小金暗中將一絲龍力注入他的體內(nèi),一人一龍的力量合在一處,共同拉動(dòng)弓弦。
“撲!”
弓上的龍頭同時(shí)亮了起來,周圍之人頓時(shí)就感
覺神龍弓的殺氣濃烈了十倍不止,都驚得朝后退了數(shù)步。九顆龍頭明亮之后,旋即算來,張均就覺得弓弦一緊,原本拉到滿月的弓漸漸回縮。如今看來,他一百萬京的力量也只能拉開三分之一而已!而那龍頭,此時(shí)更是連一顆都未亮起。
武神侯瞪大了眼睛,他喃喃道:“不可能!封印居然解開了,你怎么會有真龍血脈?”
張均大喝道:“今日是凌天侯壽辰,本侯便送上一顆魔王的人頭當(dāng)作賀禮!”
話落,他調(diào)轉(zhuǎn)弓弦,朝著魔軍大營方向。佛眼瞬間鎖定一新魔王,那魔王是一個(gè)部落的首領(lǐng),此刻正在飲宴,興致頗高。
“真!”
弓弦響,一支箭矢突破了空間的限制,攜帶著無邊殺機(jī),瞬間就出現(xiàn)在了那魔王面前。
“撲!”
一箭刺穿了魔王頭顱,后者身體緩緩地倒在地上。那一箭,不僅射殺了他的肉身,更射殺了他的靈魂和精神領(lǐng)域,死得不能再死。
“好!”
現(xiàn)場響起一片叫好聲,連那凌天侯的眸子也是一亮,贊道:“冠天侯是真英雄!這禮送得好!”
張均微微一笑,毫不客氣地收起神龍弓。此弓真是好東西,只要他力量足夠,不拘對手多么的強(qiáng)大,都可一擊射殺!
武神侯肉痛無比,恨不得一把奪回他的神龍弓。然而他不能這么做,話已然說死,弓已屬于他人。
不理垂頭喪氣的武神侯,張均重回座位。至此,凌天侯的壽宴正式開始,歌妓們翩翩起舞。張均因?yàn)檎故境隽俗銐驈?qiáng)大的實(shí)力,沒人再敢小視他,更不愿招惹他,所以他樂得逍遙自在。
酒過三巡,張均突然起身,坐到了凌天侯一側(cè)?,F(xiàn)場,每人擁有一個(gè)幾子,張均此刻與凌天侯坐到一起,頓時(shí)引來不少人注意。
“凌天侯大壽,在下無以為敬,特意來敬三杯?!睆埦e起酒杯,一臉堆笑。
凌天侯與他碰杯,二人一飲而盡。張均過來,是想看清楚這位凌天侯,到底是什么路子。喝了幾杯后,他道:“凌天侯從軍多年,對我大夏軍制,有何見解?”
凌天侯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們這當(dāng)臣子的,怎么妄談朝廷制度?冠天侯你喝多了吧?”
張均嘆了口氣,道:“若人人這般想,只怕大夏離滅亡之日不遠(yuǎn)了。”說完,他便要起身離開。
凌天侯心中一動(dòng),一把按住他,淡淡道:“酒沒喝完,你就要走嗎?”
張均聳聳肩,復(fù)又坐下,道:“酒是好酒,可惜喝酒的人不對?!?
“哦?你說本侯不對?”凌天侯似笑非笑。
張均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可我現(xiàn)在只與凌天侯喝了三杯,已然覺得喝多了。”
凌天侯“哈哈”大笑,說:“看得出來,張兄是性情中人。不過此間不是談話的地方,請隨我來?!?
話落,凌天侯一道分身破空而去,張均的一道分身也立刻追上。片刻后,二人分身來到一處安寂之處,遠(yuǎn)離喧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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