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話落間,傳音令中的聲音又相繼頓住了。
    顯然,他們也通過傳音令聽到了其他勢力之主的聲音。
    這一異狀,讓他們一下子便陷入了猜疑中。
    現(xiàn)場的眾人看著這狀,一時間也有所猜測起來。
    “怎么都不說話了,不是都想知道我死沒有死嗎?”
    陳穩(wěn)看著陷入靜寂的傳音符,悠悠開口道。
    此聲一出,如同于平地起驚雷一下,瞬間引爆了現(xiàn)場。
    “你是陳穩(wěn)對不對,你拿他們怎么樣了?!?
    鳳無天等人下意識地獰吼出來,聲音中充滿了憤恨。
    尤其是那咆哮聲,差點沒把人嚇一大跳。
    這……牛逼。
    眾人這個時候,哪里還不明白陳穩(wěn)的想法。
    無非就是在叫囂針對他的勢力之主。
    而且,這還是剛把人殺了。
    他們只能說,這膽量著實了不得,也著實夠囂狂的。
    “看來你們都沒有忘記我陳穩(wěn)。”
    陳穩(wěn)悠悠一笑,隨即又道:“但很遺憾,你們說的他們?nèi)懒恕!?
    “哦對了,他們是剛剛被我殺死的,這傳送令就是從他們身上拿的?!?
    “說起來,他們還得感謝你們的吩咐呢,這修煉得好好的,就白白送了命。”
    “陳穩(wěn),你著實該死,該死!”
    陳穩(wěn)這一句話,再一次引爆鳳無天等人的怒火,那咆哮聲顯得歇斯底里。
    陳穩(wěn)臉上的笑容收斂:“你們五大勢力等著,少則一年,多則三年?!?
    “我陳穩(wěn)會再上玄天小世界,將你們連根拔起?!?
    此話一出,現(xiàn)場陷入了死靜。
    傳音令也再一次陷入死靜中。
    這牛逼啊,一個人威脅五大勢力。
    他們見過囂狂的人,但從未見過如此囂狂的人。
    但偏偏,他們又不覺得很荒誕,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    眾人看著站于大會場中心的陳穩(wěn),一時間臉色再一變。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傳音令中才傳來一道道冰冷的狂笑聲:“就憑你嗎,哈哈哈?!?
    “一個井底之蛙,便在這大放厥詞,我等勢力又豈是你能理解的?!?
    “還說什么少則一年,多則三年必滅我們,簡直是可笑,簡直是可笑!?。 ?
    說到了最后,他們又不由狂聲大笑了起來。
    陳穩(wěn)神色平靜,淡淡地開口道:“是與不是,我們暫且看著就好?!?
    “我陳穩(wěn)一向出必行,行之必達(dá)?!?
    “你……放肆!”
    見陳穩(wěn)這個時候還敢如此囂狂,鳳無天等人再一次被觸怒,再次獰吼了出來。
    在他們看來,陳穩(wěn)還沒有跟他們對話的資格。
    但陳穩(wěn)呢,在他們放狠的情況下,不僅沒有一點的異動,反而又平靜地放出了狠話來。
    這簡直就是膽大包天,這簡直就是恥辱。
    而這也是他們再一次震怒的原因。
    “我放不放肆不重要,現(xiàn)在你們可以閉嘴了?!?
    陳穩(wěn)冷冷地丟下一句話,便一手將身前的五枚令牌震成了粉塵。
    “陳穩(wěn)……你好膽?。?!”
    也許是預(yù)知到了陳穩(wěn)的動作,傳音令中再一次傳來鳳無天等人的咆哮聲。
    但這聲音隨著傳音令的粉碎,而成為了回聲。
    這……
    眾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切,久久沒有回過神來。
    陳穩(wěn)收起手中的動作,目光輕轉(zhuǎn),最后落在了不遠(yuǎn)處的炎陽身上。
    想了想,他便朝著炎陽所在走去。
    一百億的極品靈晶絕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。
    所以,他必須再給自己弄多一重保障。
    至于那三大派系會不會不喜,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(nèi)。
    見陳穩(wěn)朝自己走來,炎陽的臉色變了又變。
    顯然,他已經(jīng)有所猜測了。
    不多時,陳穩(wěn)來到了炎陽的跟前,抱了抱拳道:“炎師兄,最后的結(jié)果你也看到了,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去兌換賭金呢?!?
    此話一出,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。
    同時,現(xiàn)場也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議論聲。
    “這什么情況,有人知道的嗎?”
    “你不會吧,不知道炎陽授麒麟派系之名開盤嗎?”
    “那陳穩(wěn)這是下了什么注?”
    “他押自己贏,押了十億極品靈晶,而且還是十倍的賠率。”
    “我靠……牛逼,這他媽不就是一百億極品靈晶了嗎?”
    “要不你以為陳穩(wěn)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在這里提出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