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尋摸了摸歡鈴的頭:“沒事,我不在意這些,我們回去吧?!?
歡鈴聲音都帶了哭腔:“可這些人,天天都在說你的壞話,說你……說你欺師滅祖,說你是個沒人性的女魔頭,明明不是這樣的,明明就不是這樣的。”
江尋從不在意那些流蜚語:“沒關(guān)系的,讓他們說吧?!?
她曾經(jīng)在北斗宗的時候,年幼的她幾乎就活在流蜚語中,比這些難聽百倍的話她都聽過,她不在意。
歡鈴過于單純的腦子還是不解:“可圣賢不是說了,公道自在人心嗎?為何會這樣?”
歡鈴心里實在難過。
江尋那么好,那么苦。
這些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卻為什么可以把流蜚語傳得那么理直氣壯。
江尋放了幾塊靈石到掌柜面前,帶著歡鈴幾人出了酒樓:“圣賢說的沒錯,公道自在人心,只是世人愚鈍,需多讀書。”
張生抬頭看了江尋一眼。
就聽江尋又繼續(xù)說:“如果讀書還不能讀聰明,那就用拳頭解決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化神期了,他們打不過我!”
歡鈴噗呲一聲,沒忍住笑了。
許星辰第一個響應(yīng):“江尋,你要揍誰,我?guī)湍阕幔 ?
炎烈立即拆臺:“許星辰,你爹可是天穹學(xué)院院長,你敢到處惹事,我看第一個挨揍的是你?!?
許星辰大怒:“啊啊啊??!炎烈,我今天非要揍死你!”
五人一起出門,又五人一起回去。
外界的流蜚語,好像并不能影響到他們。
他們說說笑笑的回到學(xué)院。
踏入學(xué)院的一瞬間,歡鈴就縮著脖子,藏到了張生身后。
她本來是想藏在江尋身后的,奈何江尋太小只,藏不住她。
只見十幾名衣著華美,容貌嬌艷的女子,站在薪火學(xué)院內(nèi)。
薪火學(xué)院平時挺囂張的師兄師姐們,都顯得緊張無措。
主要是他們學(xué)院一直處于一個陽盛陰衰的情況,就算學(xué)院有幾名師姐平時都彪悍的比師兄還兇,哪里同時見過這么多嬌嬌弱弱的女子。
眼睛看不見的大師兄,理所當(dāng)然的又被推出來了。
白發(fā)少年看似平靜冷冰冰,實則他也慌,雖然眼睛看不見,但心眼能感應(yīng)呀。
他站在一群女子對面,心眼都不敢胡亂感應(yīng),見到歡鈴回來,連忙道:“歡鈴,你師姐們來找你了,你還躲什么,快過來?!?
歡鈴這才低著頭,小步小步的挪了過去。
她走過去,低低的垂著頭不說話。
江尋好奇的看著。
原來這就是歡鈴口中的姐姐們。
果然每一個都很漂亮。
薪火學(xué)院不少學(xué)生也在偷偷看這邊。
他們想著,原來這就是歡鈴師妹的宗門啊,果然一看就富有。
只是歡鈴師妹和她的師姐們看起來不太一樣。
這些師姐們都是明艷大美人,歡鈴師妹,額……小臉圓圓……力氣大大……
為首的彩衣女子感受到這些注視,眼里多了幾分好奇。
她作為合歡宗十二花神,功法已深入骨髓,平日里一顰一笑都自帶魅惑,這學(xué)院里的人倒是有意思,看她的眼神都是驚艷,沒有那些凝視惡心。
彩衣女子收回視線,看向眼前歡鈴,溫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(yán):“紅梅暗害你,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,你為何不回宗門?”
歡鈴頭低得更低:“牡丹姐姐,我不想做合歡宗圣女了,只要我不回去,師傅就會另選圣女?!?
彩衣女子身后幾名女子,全都變了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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