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下是跳進河里都洗不清了。
“咋辦?”謝謙焦心的很,最終一拍案牘,“去他娘的,老子就是個撈錢的貪官而已,原本今年就要走了,你說你干嘛要搞事,讓人劫獄,私底下跟老子說不行嗎?”
“你早說你有這么大背景,老子也不至于跟你起沖突,不過老子也不是泥捏的,李徽山這王八蛋,下令嚴(yán)查是他,抓人是他,讓老子放人也是他,想讓老子背黑鍋?”
“想得美!”
“你不讓老子好過,老子也不讓你好過!”
他現(xiàn)在就一個想法,把李徽山拉下水,拉越多人下水越好,找人背黑鍋!
徐縣丞,朱主薄,讓他們倆背黑鍋!
打定主意后,他旋即開始暗暗操辦起來。
就在這時,謝蕓兒端著早點來了,“爹,娘說您昨夜失眠,女兒特地做了安神的藥膳!”
“放那里吧,我一會兒再吃!”若是以往,謝謙肯定會跟女兒閑聊幾句,但現(xiàn)在,事關(guān)他的前途,他也沒心思跟女兒聊天。
“爹”
“你先出去,一會兒跟你娘收拾收拾,去你外公家呆些日子。”謝謙說道。
他丈人官至從三品御史中丞,那可是妥妥的大官,雖然年事已高辭官回了老家萬年郡,可還得了個金紫光祿大夫。
萬年郡在北方都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郡,妻女回家后,就算是張金泉背后的人,也不能對他們怎樣。
他想的很清楚,先談,談不攏,推兩個擋箭牌替死鬼,主打一個明哲保身。
貪到他這個份上,屁股上是不可能干凈的,能不撕破臉,盡量不撕破臉。
“爹,怎么突然就讓我們?nèi)ネ夤遥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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