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剛才也是鬼迷心竅,只是之前從來沒看到過莊別宴穿西裝,才一時膽大在桌子底下撩撥他。
但現(xiàn)在那點勇氣早就沒了。
她被莊別宴打橫抱著,蹬了兩下腿求饒:“我錯了我錯了,下次真的不敢了!”
“還敢有下次?剛才在桌子底下不是囂張得很,那股撩人的勁兒去哪了?”
他邊說,邊用單手輕松地壓住她撲騰的腿,長腿一伸,膝蓋頂開了休息室虛掩的門。
室內光線比辦公室暗沉許多。
走進房間,他把她往中間那張大床上一丟。
曲荷剛沾到床,一個翻身就手腳并用地往另一頭爬去。
但是很快,腳踝再次被握住。
輕輕一拉,她重新跌回他懷里。
莊別宴從身后抱住她,她的后背貼在他懷里。
他低頭,下巴架在她頸窩里,“還想跑到哪里去,嗯?”
曲荷聽著他話語的危險意味,現(xiàn)在是真的有些怕了。
這里可是他的辦公室休息室,心理上的羞恥感讓她緊張的腳趾都縮了起來。
莊別宴單手箍著她的腰,另一只手從后往前,伸到她面前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腕上,是一個明顯的牙印。
是她剛才在桌下張口咬下的“罪證”。
這只手,輕輕掐住了她的下巴,左右晃了晃:“這么喜歡咬人?屬小狗的,嗯?”
曲荷欲哭無淚,只能軟著聲音繼續(xù)求饒:“錯了錯了,真的知道錯了。那給你咬回來好了…”
她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,努力抬起胳膊,反手伸到后面,遞到他嘴邊。
身后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,然后,她感覺到手背上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。
莊別宴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,然后舔了下。
曲荷渾身酥麻,忍不住顫了一下。
他手上稍稍用力,攬著她的腰,讓她原地轉了個圈,變成了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。
這個姿勢讓兩人更加親密,也更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欲望。
莊別宴目光緊鎖著她,然后,他慢條斯理抬手解開了頸間的領帶,抽出來。
這個動作由他做來,帶著一種極致的禁欲感和致命的性感。
曲荷看著他,眼睛都睜大了,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喉嚨。
莊別宴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,唇角勾起,“阿荷剛才好像很喜歡這條領帶?”
他將領帶完全抽出,拿在手中,柔軟的絲綢布料垂落下來。
“那…給你玩,好不好?”
曲荷已經無法思考,不是很理解這個“給你玩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只見下一秒,莊別宴手臂一揮,領帶輕飄飄落下,覆在了曲荷的眼睛上。
眼前一黑,所觸到的只有他身上的溫度。
“唔”
她下意識想伸手摘掉。
但剛動了下,手腕就被莊別宴壓住,固定在床上。
“別動?!彼畹?。
“可是,我想看你”曲荷在黑暗中小聲抗議撒嬌。
“這就是對你的懲罰?!?
莊別宴這次沒有心軟,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惡劣的趣味,“讓你只憑感覺,感受我。”
在接下來的時間里,他也確實貫徹了這句話。
失去了視覺,曲荷的世界里只剩下莊別宴。
他的吻,他的呼吸,如春雨,似火焰。
流連在她的額頭,唇瓣,攫取著她的呼吸和甜蜜。
他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苗,所過之處,引起陣陣戰(zhàn)栗。
意亂情迷之中,她聽到他粗重的呼吸,感受到他同樣緊繃滾燙的身體。
在最后關頭,那條領帶終于被解下,落在地毯上,無人理會。
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風暴漸歇。
休息室里彌漫著旖旎未散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