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!
他不跟“喪偶”的鰥夫一般計較,殷懷璽撫了一下額:“你不是要教我扎燈籠嗎?”
誤會就誤會吧!
雖然此“喜愛”,非彼“喜愛”,但是他確實“喜愛”虞幼窈,意思也是不差
,而且他和虞幼窈之間的事,也沒必要解釋給外人知道。
虞府里,虞幼窈得了表哥送的紅絲硯,對練字爆發(fā)了前所未有的熱情。
用了早膳之后,就一頭扎進(jìn)了書房里,用紅絲硯發(fā)墨,一口氣抄了一篇《保壽延安經(jīng)》。
抄完了之后,虞幼窈這才覺得,手腕又酸又脹,仿佛不是自己的。
但是,她一點(diǎn)也不覺得難受,看著一張一張用紅絲硯發(fā)墨,抄寫的佛經(jīng),心里只覺得歡喜無比。
硯臺易得。
心意難求。
最難得的還是,這一塊稀世珍貴的硯臺背后,表達(dá)的那份同樣稀世珍貴的心意。
她感受到了!
虞幼窈將抄好的佛經(jīng),裝進(jìn)了盒子里,喚來了春曉:“院子里的萬壽菊開了吧,抱一盆去祖母屋里?!?
春曉連忙去院子里,挑了一盆開得最好的萬壽菊,同虞幼窈一起去了安壽堂。
虞幼窈指揮丫鬟,將萬壽菊擺在顯眼的窗臺處。
萬壽菊顏色橘紅,開得鮮艷,往屋里一擺,屋里頭都光亮不少,不經(jīng)意脧上一眼,心里也跟著明亮了些。
虞老夫人笑了:“快過來坐?!?
虞幼窈坐到了祖母身邊,將捧在手里盒子,拿給了祖母:“給祖母抄了一篇《保壽延安經(jīng)》?!?
虞老夫人連忙打開了盒子,將一沓經(jīng)文取出來瞧。
一排排行楷小字,卻端正平穩(wěn),令行齊整,又不似楷書刻板。
字行間行如流水,風(fēng)神灑落,雖字不相連,但氣侯相通,寓剛健于阿娜之中,行遒勁于婉媚之內(nèi)。
虞老夫人見之歡喜:“多好的字啊,我還記得,你表哥沒進(jìn)府的時候,你一手字寫得跟狗爬了似的,我老勸你,好好地把字練好,你就是不聽,你表哥教了你這才幾個月,就練出了風(fēng)骨氣韻?!?
周令懷可真是個能人?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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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――
殷懷璽:算了,不跟“喪偶”的鰥夫一般計較!
未來某一天――
殷懷璽:嗯,真香!喜歡的姑娘,要搞到自己手里頭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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