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庭洲抬手撐住她想要合上的門板:“說清楚,在鬧什么脾氣。你不說我怎么哄你?”
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哄她?大概是看她哭了,怕她明天跟沈聿告狀吧。
“你不用哄我,而且我也沒鬧脾氣?!?
只是認(rèn)清自己的身份,以后擺正位置,別再把自己當(dāng)蔥而已。
站得近,賀庭洲比她高了一個(gè)頭,輕飄飄地睨著她:“我非要哄呢?!?
“你別再捉弄我了?!彼蛘f,“我真沒生你的氣?!?
賀庭洲端詳著她,像在判斷。
幾秒后:“那你冒犯我一下?!?
“”
什么奇葩要求。
霜序只想以后劃清界限,不想跟他糾纏這個(gè),賀庭洲擋著門她沒辦法關(guān),只能忍耐著說:
“我不會(huì)再冒犯你了,今天的事你就當(dāng)沒發(fā)生過吧?!?
“我不喜歡帶著事過夜,要鬧脾氣就今天鬧完?!辟R庭洲霸道地給她選擇,“你冒犯我,或者我哄到你不生氣為止?!?
霜序?qū)嵲谑呛芾?,又被他弄得非常無語,什么人啊。
她脾氣被激上來,雙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往外推:“我現(xiàn)在不想和你說話。我要休息了,拜拜!”
賀庭洲低頭看看她的手,順從她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。
門在他面前關(guān)上,里面的人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有毛病吧?!?
今晚這么折騰一通,就算不困,霜序的精神也疲累了,躺到床上很快就睡過去。
估計(jì)是著涼了,又吹了海風(fēng),半夜她發(fā)起高燒,渾身發(fā)燙。
渾渾噩噩地睡到早晨,被敲門聲吵醒時(shí)頭痛欲裂。下床去開門,路過鏡子,看到自己整個(gè)人都紅得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