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到那的時候,已經(jīng)有不少伙計在那,還有一個接生的獸醫(yī)在那。
畢竟是汗血寶馬,可是非常值錢的。
陸景舟也在那看著。
曼曼從人群里擠出來,就看到一匹駿馬身上泛著和剛才那匹小馬駒一樣的紅色,它正在大聲地喘著粗氣。
現(xiàn)在一條小馬駒的腿已經(jīng)露了出來。
獸醫(yī)在一旁也著急,他不停地?fù)u著頭。
“再不動手,不說小馬駒活不了,就連這匹大馬肯定也有危險?!?
看著駿馬痛苦的樣子,陸景舟連忙上去把小團子給拉了過來,“曼曼,這個不要看!”
突然這個時候,老板大喊一聲,“不好,這匹馬野大出血了!安醫(yī)生,你快點,小馬保不住,這大馬可一定要保住啊,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?!?
獸醫(yī)看著卻是搖起頭,“不行啊,江老板,它出了太多的血了,怕是也救不活了?!?
母馬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無力地躺在那,這會兒已經(jīng)是出氣多進(jìn)氣少了,可是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,它還是不斷嘗試著想站起來。
曼曼聽著聲音,扭過頭看著地上的母馬,覺得它好可憐。
小團子眼睛紅紅的,沖著陸景舟喊道:“四哥哥,你能讓二哥哥過來救救它嗎?曼曼不想它死。”
“二哥是醫(yī)生,但不是獸醫(yī)啊,而且現(xiàn)在讓二哥過來也來不及??!”
陸景舟嘆了一口氣的同時,一雙眸子看向懷里的曼曼,現(xiàn)在能救這匹馬的,估計只有讓妹妹出手了!
他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“掌柜的,我可以救這匹馬!”
掌柜轉(zhuǎn)頭看向陸景舟,要不是對方身份是督軍府四少,他肯定讓人直接把他給丟出去了。
剛才曼曼的話他自然也聽到了。
“四少,我知道陸小姐想救這匹馬,可是這馬已經(jīng)這樣了,安醫(yī)生可是我們馬市最厲害的醫(yī)生,他都說沒得救了,那就肯定沒得救了。”
掌柜的心里頭也心疼呢。
他也是個愛馬的,并不只是把養(yǎng)馬當(dāng)成生意,不然也不能把馬養(yǎng)成這么好。
陸景舟搖頭,“掌柜的,我說有辦法自然是有我的辦法,你要是不相信的話,我可以把這匹馬給買下來?!?
聽了陸景舟的話,江掌柜連忙擺手。
在他看來,這兩匹馬已經(jīng)是死馬了,怎么還能要陸景舟的錢,這要是被督軍府的人知道自己把兩匹要死的馬賣給陸景舟,他這馬行還開不開了!
一旁的羅元看出了掌柜的擔(dān)心,笑著說道:“江掌柜,你就放心賣給四少吧,就算這兩匹馬救不回來了,四少也不會找你退錢的!”
江掌柜上次去過羅家,當(dāng)然也認(rèn)識羅元,
“羅少,這兩匹馬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行了,我要是再收四少的錢,那不是打我江某人的臉嗎?四少要是真能救好這兩匹馬,我直接送給四少!”
“江掌柜真的大氣啊,不過等一會兒要是真救活了,你可別改口哦?!绷_元最近學(xué)了很多做生意的門道。
他知道陸景舟的辦法。
不過就是擔(dān)心江掌柜的反悔。
江掌柜笑著說道:“羅少放心吧,我江某人說話那是一九鼎的!羅少要是不放心的話,我們可以立下字據(jù)!”
陸景舟擺手,“江掌柜的話我還是相信的。”
他環(huán)顧了一圈四周,“不過,我一會兒救這匹馬的時候,還請江掌柜帶著人先離開?!?
帶人離開?
江掌柜頓時一愣,不過很快就揮手,“都先出去等著吧,那這里就交給四少了?!?
在他看來,不過是陸景舟不想丟人罷了。
待人離開后。
陸景舟將曼曼從身上放下來,“曼曼,現(xiàn)在二哥來肯定是來不及了,只能你來救它了!”
曼曼看著地上依舊在痛鳴的母馬,“四哥哥,那你先把鈴鐺還給曼曼吧?!?
小團子點了點頭,她只能試著用自己的發(fā)力去救,但是能不能就回來就不知道了。
在接過陸景舟手上的鈴鐺走到母馬的身邊,糯糯說道:“馬兒,你不要亂動喲?!?
隨著小團子的手觸碰到母馬的額頭,一股暖流蔓延母馬的全身。
馬兒輕輕叫了一聲。
陸景舟就知道自己的妹妹有辦法。
沒過多久,原本奄奄一息的馬兒緩緩站了起來,全身又有了力氣。
只是還沒有生出來的小馬依舊卡在那里。
“四哥哥,馬兒有力氣了,但是小馬兒還卡在那里嘞!”
陸景舟著急,“這可怎么辦?”
羅元:“四少,要不,我們把那只卡著的腳給拔出來?”
“拔?”
陸景舟聽著他的話一臉的不可置信,“怎么拔?我們也不是接生婆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