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么一回事。
他就說怎么先前一點風(fēng)聲都沒聽到呢。
這一次造反的竟然是原遼州軍的人。
難怪他們在遼陽軍中的一些熟人沒有透露消息出來。
估計這些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亂兵所殺。
“多謝相告!”
張永豪對這密探司的貨郎道:“我這就帶人離開?!?
“你們密探司的人要不要一起走?”
張永豪對密探司的貨郎說:“我們在城外的莊子里還有不少馬匹........”
密探司的貨郎笑了笑。
“多謝張東家的好意?!?
貨郎對張永豪道:“但是我們密探司的人有職責(zé)在身,不能輕易離開?!?
“我們需要留在城內(nèi),打探各方消息。”
張永豪聞,對這貨郎肅然起敬。
“那你們保重!”
“改日回了云州,我們把酒歡。”
“好。”
“告辭!”
貨郎說完后,又急匆匆地離開了。
密探司的人通報了消息,讓張永豪等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(yán)重性。
這一次的造反竟然是原遼州軍的舊將公孫贏等人攛掇的。
那這城內(nèi)就待不得了。
公孫贏等人在遼州雖失勢,可家族的影響力還在。
這一次能煽動遼陽軍不少軍士跟著造反,足見他們密謀已久。
朝廷想要輕易穩(wěn)定局勢,怕不是那么容易。
遼州馬上就要亂了。
君子不立危墻之下。
張永豪等人也不敢耽擱,準(zhǔn)備馬上出城。
可張永豪他們剛走到門口,迎面就有大隊的兵馬而來。
嚇得他們忙又退回到了永福綢緞鋪內(nèi)。
只見這大隊的遼陽軍進(jìn)入這一處街道后,當(dāng)即四散開來。
他們?nèi)宄扇旱靥嶂蹲樱J門入戶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嘭!”
“開門!”
三十多名遼陽軍的人盯上了永福綢緞鋪,粗暴地開始砸門。
面對突發(fā)情況。
眾人都緊張了起來。
張永豪也沒想到。
自己竟然運氣這么背。
遇到了遼陽軍作亂。
也就眨眼間的功夫。
綢緞鋪子的門就被粗暴地撞開了。
掌柜的當(dāng)即迎了上去,準(zhǔn)備與這些當(dāng)兵的交涉,掩護(hù)張永豪等人。
“方才為何不開門!”
看到掌柜的后,領(lǐng)頭的一名隊官抬腳就踹在了掌柜的肚子上,后者應(yīng)聲倒地。
“軍爺,息怒,息怒?!?
“我正想開門來著........”
“哼!”
這隊官冷哼了一聲。
他掃了一眼掌柜的,大聲道:“我們在搜捕逆黨!”
“你這里可以逆黨?”
“軍爺,我們就是賣綢緞的,哪有什么逆黨.......”
“沒有就好!”
這隊官說話的功夫,他手底下的亂兵已經(jīng)開始去扒拉那些綢緞了。
“軍爺,軍爺,不能拿呀!”
看到這些亂兵想要搶東西,掌柜的當(dāng)即就上前阻止。
“你啥意思???”
那隊官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領(lǐng),瞪著眼珠子質(zhì)問了起來。
“軍,軍爺,這不是我的東西,這是遼西商行的,你們拿了我沒辦法交差呀。”
掌柜的欲要將遼西商行的旗號抬出來。
畢竟遼西商行的背后站著曹風(fēng)這個云州節(jié)度使,他希望能阻止這些亂兵搶掠。
“呵呵!”
“你嚇唬我?”
“沒,沒........”
這隊官一拳頭砸在了掌柜的臉上,疼得掌柜慘叫一聲。
“遼西商行怎么了?”
“老子今天就搶你們遼西商行了,你還能吃了老子啊!”
“信不信老子今天不僅僅搶東西,還將你們這些人都拉出去當(dāng)逆黨剁了!”
掌柜的被扔了出去,砸翻了桌子。
“軍爺息怒,息怒。”
張永豪見狀,忙滿臉堆笑的站出來打圓場。
“你們看上什么就拿什么........”
“哼!”
這隊官掃了一眼點頭哈腰的張永豪后,冷哼了一聲,沒有再繼續(xù)打人。
“走了!”
這幫亂兵將綢緞鋪子的好東西一掃而空后,這才離開。
幾乎與此同時。
這一條街上的各家店鋪都遭了殃。
不少人在阻止亂兵劫掠的時候,被亂兵一刀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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