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淺這段時間一直在等消息,算算時間,部隊上派到東部沿海調(diào)查媽媽那條吊墜的人,也有一段時間了,也不知道查到什么線索沒有。
這天周末,蘇沫淺、周賀然還有小四,三人吃完早飯后,正商量著去不遠處的山上尋找些野果子,那座山上家屬們有時候也會上去看看,現(xiàn)在又是野果的成熟季節(jié),去山上的家屬比平時多了不少。
深山他們不敢進去,山腳下或者半山腰還是有人經(jīng)常去光顧。
據(jù)李奶奶科普,別說什么野豬野雞了,就連只野兔子都不太常見,但深山里面不好說,家屬院的女同志們也沒那個膽量進去。
三人正在商量著時,院門前走過三道身影。
蘇沫淺一眼認出了賀小慈還有她媽媽,另外一個更年輕的女人,她沒有見過。
“小四,剛才門口經(jīng)過的那個人你看見了嗎?”
蘇沫淺的話落,小四眼神好奇地往門外瞧去,有人經(jīng)過?
他沒注意,剛才滿腦子都在想著野果子是酸的,還是甜的了。
好奇心的驅(qū)使下,他趕忙往門外跑去查看。
他得去看看是不是家屬院里的人。
他跑出來的時候,恰巧看見賀小慈跟她媽媽,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有說有笑地走進賀團長家的院子。
小四伸手摸了摸小腦瓜,當摸到有些扎手的頭發(fā)茬時,還分出一絲心神想著又該剃頭了,頭發(fā)太長的后果是養(yǎng)不起,更嚴重的后果是腦袋變得不聰明。
直到賀家的院門關閉,他才抬腳往大樹下跑去,那個女人是誰,李奶奶她們肯定知道。
家屬院里新來的人,哪個能逃過李奶奶她們的盤查。
不多時,小四又跑回來了,氣喘吁吁道:“淺淺妹妹,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?!?
“她是誰?”
“李奶奶說那是賀小慈媽媽的表妹,也是賀小慈的表姨,她叫姜洛,這位姜同志的母親去世了,來找表姐散散心。”小四頓了頓,學著李奶奶總結(jié)的語氣,說道:
“這個叫姜洛的可能是來投靠賀團長一家的,順便讓賀團長給她找個部隊里的小伙子處對象,然后在家屬院里......生根發(fā)芽?!?
蘇沫淺好笑地點了點頭,剛才那個女人身上確實背著一個行李包,像是要待很長一段時間的樣子。
三人有說有笑地剛走出院子,遠遠地瞧見小松開著吉普車過來了。
小松也看見了蘇沫淺他們,吉普車緩緩停在三人身旁,小松探出腦袋,面帶微笑道:
“淺淺,賀然,小四,顧首長剛才打電話過來,說想你們了,你們?nèi)齻€要不要去接電話?”
小四高興地蹦起來,大喊道:“要去,我要去,我也想戰(zhàn)友爺爺了,我要接電話?!?
蘇沫淺與周賀然一聽是顧爺爺?shù)碾娫?,兩人也很開心。
小松早就猜到三個孩子會高興的不行,他滿臉笑容地把三個孩子抱上車,直接開車往部隊駛?cè)ァ?
蘇沫淺他們被小松領到了周副軍長辦公室,三人看見周父,禮貌地喊道:
“爺爺”
“周爺爺?!?
“周爺爺好~”
小四滿臉興奮,最后這聲喊的嗓音洪亮。
周父呵呵笑著,應了前面的兩聲后,又看向小四回了句:“你也好?!?
“周爺爺,戰(zhàn)友爺爺是不是要回來了?”小四迫不及待地問道,他還惦記著戰(zhàn)友爺爺跟他講故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