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桂香撓了撓腦袋,還是不明白,怎么虞晚晚的鑰匙掉在了地上。
想了半天,她想清楚了,一定是小虞粗心大意,鑰匙掉在地上,她自己也沒注意。
虞晚晚帶著換鎖師傅回來,劉桂香趕忙獻(xiàn)寶似的,將心攤開,露出里面的鑰匙,“晚晚,門鎖不用換了,鑰匙找到了?!?
虞晚晚:“嫂子,你在哪里找到的?”
“哪是我啊,是趙橋,趙同志!你說你也是,怎么這么粗心,鑰匙在墻根底下都沒發(fā)現(xiàn)!幸好人家趙同志眼尖,幫你找到鑰匙了?!?
說完,劉桂香沖換鎖師傅道:“師傅,要不你……”
回去吧二字沒說話,虞晚晚搶先一步,“麻煩師傅給我換鎖!”
劉桂香急了,“鑰匙找回來了,你咋還要換啊?沒丟,沒丟!你也別不好意思,大家都不容易,你沒換鎖,師傅也不會(huì)說啥的?!?
虞晚晚不是不好意思,而是她清楚,這鑰匙,應(yīng)該是趙橋拔走的。
如果是一個(gè)靠譜的人,拿著虞晚晚家的鑰匙不管多少天,她都放心。
一個(gè)不靠譜的人,哪怕只是拿著幾秒鐘,她也不放心。
更何況,她和劉桂香說了一會(huì)兒話,她又去喊了換鎖師傅。
這中間,有沒有發(fā)生什么,虞晚晚不敢保證。
唯有徹徹底底的讓自己放心!
虞晚晚看向換鎖師傅,“師傅,麻煩你幫我換鎖!”
“好勒!”
換鎖的價(jià)格,在來的路上,虞晚晚就商量好了。
一個(gè)鑰匙,五把鎖。
虞晚晚正好自己一把,戰(zhàn)銘城一把,留一把給三小只,剩下的兩把,可以放在烤鴨鋪或者小飯館。
不到半小時(shí)的時(shí)間,鑰匙換好了,虞晚晚付了錢,目送換鎖師傅離開。
劉桂香見狀,也回了家。
等晚上蘇連長回來,她還忍不住和他說起了這事兒。
話里話外,都是說虞晚晚有些浪費(fèi)。
蘇連長嘆了口氣,“你說你,人家花人家的錢,你心疼個(gè)啥?再說了,這件事,本來就透露著不正常?!?
“啥子意思?”
“你個(gè)憨婆娘,你咋就不懷疑、懷疑那個(gè)趙橋?你和小虞同志都是睜眼瞎嗎?你們倆都沒看到的東西,怎么偏生讓她瞧見了?還一聽說小虞找換鎖師傅去了,就找到了?”
劉桂香驚掉了下巴,“這這這……你的意思是說,小虞那鑰匙,真插在門鎖上,但是被趙橋給拔走了?”
“八九不離十!”
劉桂香倒抽一口氣,“這是為啥???她拿小虞家鑰匙干嘛?難不成,要偷東西?這部隊(duì)家屬院,她敢嗎?”
蘇連長無奈的搖頭。
這世上,誰說只有偷東西是壞事?
這世上的壞事,可多了。
偷東西算壞事,栽贓嫁禍,也算是壞事!
總之,沒有千日防賊的,與其每天擔(dān)驚受怕,倒不如一勞永逸。
倒是省了麻煩,也讓那些陰溝里的臭蟲,沒有犯事的機(jī)會(huì)。
“你啊,多和小虞學(xué)學(xué)!人家為啥能做老板,這里頭的門道可多了!”蘇連長開口。
“是是是,小虞什么都好!我只能在家給你做飯?!眲⒐鹣悴环獾恼f了一句。
蘇連長立刻知道她吃醋了。
趕忙上前,去拉劉桂香的胳膊,“哎呀,我就是隨口說說!人小虞同志是戰(zhàn)營長媳婦,你是我媳婦,我喜歡的是你!”
劉桂香噗嗤一笑,兩人感情瞬間升溫。
眼看自己男人要做壞事兒,她小聲說,“過兩天幺妹兒就去住單位宿舍了,咱們有的是時(shí)間,你先忍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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