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走后。
晏歸瀾該干什么依舊在干什么,至于有人問起吉祥來,晏歸瀾就說病了。
“病了?什么病?”
侯夫人覺得此事蹊蹺,之前晏歸瀾不去晏家的莊子,雖然最后給了個合理的解釋,可侯夫人總覺得事情蹊蹺,不像是看到的那么簡單。
如今吉祥又病了……
“應當是天花,大少爺將他東西都扔出去了?!?
巧云小心的說:“看大少爺?shù)囊馑迹疾粶蕚湟@個人了。”
得了天花,九死一生。
吉祥能不能活著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侯夫人不說話,等到巧云走后,她就將張易叫了進來。
“張媽媽還是沒消息嗎?”
張易搖頭:“沒有?!?
侯夫人在地上走了幾圈,感覺心中的焦慮緩解了一點才說:“你說,張家三個大活人,是去了哪里?張氏呢?”
張媽媽的失蹤總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張易搖搖頭:“張氏也不見了?!?
“什么?”侯夫人臉色陰沉。
總覺得自已身邊人的消失不同尋常。
“你查到了什么?”侯夫人問張易。
張易搖搖頭。
晏歸瀾要么去書院,要么學琴,沒什么可疑的,至于曲染更是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。
正如晏歸瀾想的那樣,若是永安侯,或許能查到點什么,可侯夫人一個內(nèi)宅婦人,張易一個破管事,他們的權力人手都有限,他們能查到個屁。
吉祥說,以前晏歸瀾給晏歸緒揍個半死,侯夫人還說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兇手,結(jié)果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夫人,張媽媽本來就有二心,說不定真的跑了,或者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張易一向不喜歡張媽媽,那個女人心眼太多。
“死了?”侯夫人看向張易。
張易說:“張文勾引的那個女人也沒回去,或許張文,張媽媽他們都被那個教書先生給殺了。”
侯夫人微微皺眉,她站起來走了幾步,回頭看張易。
“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,可那個野種活著一天,我一天就不安心?!?
張易呼出一口氣:“夫人,大少爺他沒有那個腦子……”
晏歸瀾是他們看著長大的,他什么心性,無論是侯夫人還是張易都知道。
張易覺得,晏歸瀾不可能覺察出什么來,而且,侯夫人話里有話,明顯是想……
“就算野種不知道,可寧王呢?他和野種要遇上,就能知道一切?!焙罘蛉丝粗鴱堃祝瑧B(tài)度忽然軟了下來,用代州那邊的方說:“我也不想的,可他不死,我活的總是提心吊膽的。阿易,你會幫我的對嗎?”
張易擔憂:“…侯爺那邊如何交代?”
侯夫人呼出一口氣:“你以為他看那野種不礙眼嗎?他只是虛偽罷了,晏歸瀾始終是扎在他心頭的一根刺,只要再來一個替代品,他不會在乎晏歸瀾?!?
張易的眼眸沉了沉。
侯夫人輕輕的拍他的肩膀:“阿易,再幫我一次?!?
張易呼出一口氣,最終點點頭。
……
而丁香院來了一個新小廝,是和吉祥一起進府的,兩個人關系相當好,很可靠。
只是不同于吉祥,這個叫如意的青年非常內(nèi)向,不問他話,他絕不主動說。
這讓晏歸瀾有點不習慣,以至于,自已也跟著如意沉默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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