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連城火車站候車室。
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,坐在候車大廳,雙腿夾著放在地上的背包,帽子蓋住了半張臉。
而六七個執(zhí)法便衣,這時候從火車站的幾個入口分別走了進(jìn)來,一個個表情嚴(yán)肅的緩慢走動,在候車大廳的人群中穿梭四處打量。
帽子蓋住臉的男子,微微將帽子上移,露出眼睛,時不時看著火車站屏幕的候車信息,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和緊張。
這時,男子向右邊看了一眼,突然注意到幾個便衣四處撒摸。
憑借他的經(jīng)驗,見幾人氣質(zhì)不同,而且眼神銳利,分明就不是乘客。
意識到這點的男子,敏銳的察覺到自己身處危險,壓低冒煙,拿起地上的背包,便向著站內(nèi)的一個攤位走了過去。
“來!熱乎的黏苞米,茶蛋,烤地瓜,大哥買點啥?”攤位女小販笑著吆喝著。
“一個烤地瓜!”
男子付了錢,拿上地瓜邊吃邊往車站外走,偽裝的自然,好像沒事人一般。
而其中一個便衣注意到他,喊了一句:
“戴帽子那哥們,你錢包掉了!”
可男子仿佛沒聽見似的,吃著烤地瓜加快了腳步往外走。
領(lǐng)頭的便衣意識到不對,一揮手喊道:
“攔住他!”
男子聽到這話,將沒吃完的半個地瓜一扔,撒腿就往外跑。
幾個便衣見狀立刻開追。
男子從進(jìn)站口擠過人群跑了出去,跟幾個便衣展開了一場追逐。
五分鐘后……
男子被幾個便衣成功抓捕,按在了地上。
摘下男子的帽子,便衣從衣服掏出照片一對比,確認(rèn)男子就是他們要抓的人后,立刻帶走。
十分鐘后,春城執(zhí)法隊內(nèi),參加完葬禮回來的彭軍,接到了連城執(zhí)法隊的電話。
得知連城那邊抓住了嫌疑人,彭軍激動不已,協(xié)商后,連城那邊執(zhí)法隊,承諾將嫌疑人在晚上扭送到春城。
……
我在運(yùn)輸公司辦公室,正跟著趙紅旗嘮嗑。
聽著趙紅旗把昨天的事都說了一遍后,我笑著:
“你和郭四也算是運(yùn)氣好,要是被王羽飛堵在溫泉里面,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?!?
趙紅旗咧嘴一笑:
“反正活我干完了,石祥哲能不能跟梁子賀撕起來,那就不知道了!”
我自信一笑:
“放心,有杰哥運(yùn)作,這事應(yīng)該差不了?!?
我和趙紅旗正說著,辦公室門敲響,姜然推門走了進(jìn)來。
我看到姜然一愣:
“你咋來了呢?”
姜然滿臉憋屈的看著我和趙紅旗,艱難的開口:
“天哥,你快救救我,出大事了!”
我聽到這話瞬間嚴(yán)肅:
“你坐著慢慢說,出啥事了?”
姜然坐在我和趙紅旗中間,一臉生無可戀的說著:
“那個趙姐……她說要跟我結(jié)婚!”
“啥?”
我瞪大雙眼看著姜然,而趙紅旗疑惑問道:
“趙姐是誰?。俊?
我噗嗤一笑:
“貨站的一個客戶,富婆,做裝修涂料的?!?
我把趙姐和姜然這段可歌可泣的‘感情’,跟趙紅旗學(xué)了一遍。
趙紅旗聽完拍拍姜然的大象腿打趣著: